不行,她鳳家連一點瑕疵的女人都不能進門,怎麽是可能讓別人養孩子。

    “事已至此,你也隻能將功補過了,這黃可君在我們家的身份一定要捂住,若是有人問起,便說她是你們家主子的遠房表妹,記住了嗎?”

    “回老夫人,小的記住了,隻是爺那邊?”

    “那你不需要管!”鳳書十的性格她了解,現在一心一意都在官嵐九的身上。

    所以這個黃可君雖然是他帶在身邊,但是隻要她不逼迫他,他不會急著給黃可君名分的。

    劉月琴吩咐著,大概是一下子氣到了,捂著嘴拚命咳了起來,這把久安嚇壞了:“老夫人你沒事吧,我去給你喊大夫。”

    “不必了,老毛病了,你照我說的去做就好,明天去縣裏頭看看,你家娘娘怎麽樣了。”

    “久安知道了。”

    久安推出去後,夜安靜了下來,劉月琴咳喘的聲音越發的響亮,一直這麽咳著,天快亮時,她才勉強入睡。

    她知道她的日子也沒幾天了,隻是沒想到心急,做了那麽多的錯事。

    天蒙亮時,官嵐九也醒了,丫鬟伺候她穿了衣裳,又細心地替她梳理著發髻。

    看著銅鏡裏的自己,臉似乎變的消瘦了,這幾天大概是太累的緣故,也沒吃什麽東西。

    睡了一覺起來,該放下的都要放下了,今兒開始,她隻想與銀子打交道,別的她一概不去管。

    早飯很難得的是白蕭山竟然在家吃了,往常他都是直接去賀陽樓吃的。

    因為不知道官嵐九喜歡什麽,劉碎英就讓廚房什麽都做了一些,一桌子擺的滿滿當當的讓她選。

    “九兒,也不知帶你早飯習慣吃什麽,稀粥包子,麵條,煎餅,我都讓廚房給做了。”

    這一兩次的接觸,劉碎英給官嵐九的印象還是挺好的,她笑著道了謝,在劉碎英的對麵坐了下來。

    白蕭山還是需要人喂,看他像個孩子一樣,官嵐九是又覺得好笑,又覺得愧疚。

    早飯後,官嵐九沒去餅廠,以後她也不會去。

    白蕭山在府上給她弄了間很大的書房,她以後就都在這辦公了。

    白蕭山沒去餅廠,過來跟官嵐九談著肉幹的事情:“九兒,你是怎麽做到讓那肉幹包裝的這麽嚴實的?”

    他解釋研究過了,這兩層牛皮紙的中間覆蓋了一層白膜,水也化不開,還真是不知道是什麽。

    這官嵐九的腦子就是好使,真是什麽都她手裏頭都能變換出花樣來。

    “白大哥,這不是三兩句能說清楚的,往後,我會詳細跟你說,至於肉幹要投入大量包裝的事情,我跟我大哥說了,讓他最遲大後天到北疆去。”

    也不知道官應坤他們昨晚有沒有去挖煤,她得去了解一下,煤挖夠了,順便是幫著白蕭山去進肉幹,這樣倆不誤。

    “反正這事我全權交給你,需要支出的地方,你就跟我申請,不需要客氣。”

    “謝白大哥信任。”官嵐九頷首道謝,隨即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包裝了客服了很多問題,就是說以後不隻是肉幹,以後很多的肉類食品都可以這般包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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