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春笑訓斥了幾句,轉身走開了,久安不樂意了,追在後麵問著:“我怎麽木疙瘩腦袋了,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了今天。”

    瞪了他一眼,呂春笑不說話,拿著水桶出門挑水去。

    久安不依不撓地跟在伸手:“呂春笑,我問你話呢,你給我說清楚。”

    附近的人看著久安這麽追著自個小媳婦,打趣道:“久安,惹自個媳婦生氣了啊,是不是昨晚沒滿足她啊。”

    男人間說話就是這樣,沒有絲毫的講究和忌諱。

    久安聽不懂,更不明白對方為什麽要這樣笑,扭頭看著同他說話的村裏人:“你這話什麽意思?”

    他這一問,周遭的幾個男人都哄堂大笑了起來。

    “你不會把人姑娘帶進家門那麽久,都沒同房吧。”

    其中一個看著年紀稍長的打趣地說道:“同房知道是什麽意思吧?洞房!”

    久安聽他們說到這時已經大概知道點意思了,直接聽到洞房二字,臉都羞紅了起來。

    “我們都沒成親呢!洞房什麽!”說完就害羞的跑開了,惹的身後一群男人笑彎了腰。

    官嵐九剛剛睡醒,在院子裏舒展著脛骨看到久安怒氣衝衝地進來,這可新奇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久安生氣的樣子呢。

    覺得好笑,便要上去逗他:“久安,你這一早的,擺臉色給誰看呢。”

    聽著喊話,久安畢恭畢敬地朝官嵐九過來:“娘娘,久安並無意對娘娘擺臉色,隻是,隻是被人氣著了。”

    這就更奇怪,向來與世無爭的久安竟然知道生氣:“何事能讓你如此生氣啊?”

    久安才沒臉跟官嵐九說這些呢:“我,我劈柴去了。”

    官嵐九沒追著他不放,從久安這又惱又羞的模樣來看,他生氣的事情多半跟呂春笑有關。

    本來她從京都回來,兩人成親的事情也是可以辦了,不巧卻遇到這樣的變故,隻能是再緩緩了。

    官嵐九還得去胭脂鋪查看劉木工的進度,自然也不多問了。

    吃了早飯就去胭脂鋪了,還沒進門就聽到周秀芳叨叨地在院子那說個沒完。

    “是她說把鋪麵給我們的,若是有想法可以做起來的,現在又要回去,真是不要臉。”

    官應坤向來是好脾氣,可但凡說到自己妹妹,他便不樂意了:“你這嘴能不能說些好話啊,九兒把房子免費給你住了,你想還如何,再說了,這不是因為遇到了白家這樣的事情,她總得另謀出路吧。”

    “那這怪我了,是我讓她去偷白家的東西的嘛!”

    官應坤在夥房洗碗,這話一出來,他氣的直接摔碗,嚇的院子外頭的周秀芳趕緊地閉嘴。

    劉淑懷在忙活著手上的事情,倒也不聽這些瑣事,回頭看在站在門外沒進來的官嵐九,趕緊喊她:“九兒姑娘,你這咋是不進來呢,我這正要問你呢,這圖紙是不是有錯呢。”

    院子那,周秀芳聽著官嵐九來了,也懶得管她剛剛有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轉身回屋去了。

    官嵐九跨進胭脂鋪淡淡看了周秀芳一眼,朝劉淑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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