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家,白蕭山讓人把告示貼出去後,便聽宋青陽說官嵐九在家人的迎接下回去了。

    還說官嵐九把新宅子收拾的很幹淨,地契也放桌子上了,不該帶的什麽都沒帶走。

    白蕭山閉目聽著,心裏頭空落落的,轉身看到了前幾天官嵐九遞給他的信封,當時忙,也沒打開,伸手去拿過來打開一看,裏麵除了上次他給的兩張百兩銀票,什麽都沒有。

    “就是這樣什麽都不貪的傻丫頭,你讓我怎麽相信她合謀人來偷銀庫那幾十兩碎銀子。”

    白蕭山越說越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宋青陽知道白蕭山難受,他心裏也不好受,從官嵐九跟白蕭山碰麵,再到她幫著白蕭山奪得白家當家位置,再到白家落敗又興起。

    “我一定要揪出那個幕後操作的人,將他碎屍萬段!”

    宋青陽看著憤怒地直跳腳的白蕭山,也不知道怎麽安慰, 隻能默默地在一旁陪著。

    傍晚時分,鳳書十從學堂回去的路上,知道官嵐九被放出來了,刻意在回去的路上摘了一大束的野花,紮的是漂漂亮亮 的。

    回到村子時,官嵐九正被一群婦人圍在中間,聽她說關於太後的事情。

    村子裏的人都知道官嵐九的為人,所以自然不信她偷不偷這些,官嵐九又不是傻,好不容易攀上了白家,去偷它的做什麽,這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即便現在官嵐九跟白家沒關係了,可村子裏的人還跟感慨她當初的風光。

    想到她當時跟著白蕭山和邱賀嶺一道去城門接駕太後時的風光,那是青州多少女人羨慕的對象啊。

    官嵐九也覺得沒什麽可說的,主要她也沒怎麽伺候太後,隻是說了一些從白蕭山那聽來的趣事。

    說話間看到鳳書十從村口回來,正裝作沒看見他,卻看到鳳書十朝這來了。

    村子裏那群婦人開始坐不住了:“十王爺回來了,快看。”

    “王爺背在後麵的手是不是拿著什麽東西啊。”

    女人們紛紛議論,就見著鳳書十走到跟前了,一大盆姹紫嫣紅的野花遞到了官嵐九跟前:“恭喜。”

    官嵐九冷眸一縮,臉色不好看,她被人誤會成賊匪了,竟然還有恭喜她?

    “不知道王爺喜從何來?”

    “我是恭喜我自己,從今兒開始,你又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那輕柔細膩的聲音扶風入耳,好似撩撥的琴弦一般動聽,惹的那一群婦人連連尖叫。

    官嵐九雖然是心裏頭偷著樂,但是臉上依然是那般坦蕩,冷冷瞥了鳳書十一眼,沒接花,轉身走了。

    鳳書十撇下手裏的野花,趕緊追過去,身後一群女人為一束花掙的是頭破血流。

    “你還要生氣到什麽時候,去汶州的事情,那是一個誤會。”

    跟在官嵐九後麵,鳳書十繼續解釋。

    “我若是真的跟那可君姑娘有什麽,我早就把她帶回來了。”

    “我看你倒是挺想的。”

    “我沒有!”

    “沒有為什麽倆人還在夜裏的山道間,肩並肩漫步。”

    官嵐九覺得那個畫麵,她估計老到八十歲,門牙掉光了,跟鳳書十吵架後她肯定都能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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