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陽領命退下,白蕭山又繼續吩咐道:“一會掌事的進去點一點,具體都少了什麽東西。”

    吩咐好,才歎息著看向官嵐九:“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官嵐九也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隻能安慰道:“錢乃身外之物,人沒事就好。”

    白蕭山冷冷一笑,繼續說道:“這個純賊大概是沒想到我們餅廠的銀庫實際就沒什麽東西吧,真的對不住啊,讓他白跑一趟了。”

    官嵐九聽著白蕭山這語氣,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她太累了敏感還是白蕭山確實對她態度改變了。

    等了一會,邱賀嶺就進來了,他帶著人進案發現場查看了一下情況,又走了出來,這盜竊案不比殺人,根本就沒留什麽蛛絲馬跡。

    “大當家的,這是這幾天出入青州的名單,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封鎖整個青州了,賊匪就算插翅也難飛了,到時候再好好盤查客棧,一旦發現可疑立刻向你匯報。”

    “邱大人的意思是,這起盜竊案是外人所為了?”

    邱賀嶺不知道為什麽白蕭山會這樣問,因為若不是外人,本地知道白家情況的,都不會傻乎乎進來偷啊。

    “這盜賊能這麽熟悉餅廠的內部,還能避開了看門的,你說他是外人,還是熟悉餅廠的人呢?”

    白蕭山這麽一問,就把邱賀嶺給難住了:“大當家的意思是,這起盜竊是餅廠的熟人所為?”

    白蕭山回眸看了官嵐九一眼,淺淺一笑:“二當家的,我聽下麵的人說你家一個叫久安的小兄弟昨天午時在布店裁了套夜行衣啊。”

    官嵐九聞言是明白了白蕭山看她的眼神是怎麽回事了,原來是在懷疑她啊。

    張口正要辯解什麽,掌事從裏頭出來了:“回大當家的,裏頭除了銀庫裏的幾十輛銀子少了,還有寫有秘方的本子也一並丟了。”

    白蕭山聽著,沒說什麽,視線一直落在官嵐九的身上,就等著她解釋。

    熟悉餅廠內部,又私下去裁了套夜行衣,官嵐九這邊的嫌疑可以說已經是很明顯了。

    眾目睽睽,都在等著官嵐九回答。

    “昨晚我家久安確實是裁了一套夜行衣,但是是另有其用處,大當家可別忘了,那方子是我寫的,我還有必要大費周章來偷嗎?”

    “或許你偷方子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目的是那銀庫裏的銀子呢?”

    人群中,白術慈的聲音傳來,跟著他一道過來的是白家的那一群族老。

    看向白蕭山,他朗聲說道:“現如今官氏的嫌疑最大,我們要求把她先關起,再詳細調查,以免她通風報信。”

    身後一群族老都同意白術慈的話。

    官嵐九百口莫辯地笑了笑,轉身看向白蕭山:“大當家的意思呢?”

    “若是你老實交代你家裁的那套夜行衣的用途,我自會讓人再另外調查。”

    他自然是選擇相信官嵐九的,但眼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在白家和官嵐九之間,他選擇的自然是白家了。

    官嵐九自然不會說,那套夜行衣穿的人是鳳書十,若是說開了,他跟宋夫子的關係鬧僵不說,他會武功的事情便成了青州人盡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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