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壺落地摔碎,嚇的姑娘們是花容失色,緊抿的唇瓣微微開啟,卻隻蹦出了一個字:“滾!”

    姑娘哪還有命待著,個個拎著裙擺就往外跑,她們都是來賣身的,可不是來賣命的。

    鳳書十看著人都走空了,終於是耳根清淨了些許,他方才一直不發飆,就是想等官嵐九回來看看她做的好事。

    現在官嵐九見到了,他就沒必要再留那群女人了。

    他起身緩步朝官嵐九走了過去:“人是你請來的嗎?”

    官嵐九想著剛剛久安的話,請這麽一大群姑娘特地跑來應該也要不少的銀子,所以應該是她認識的人所為。

    她認識的人,又有大把銀子的那就是白蕭山了,那白蕭山做的好事,跟她做的也沒差。

    這般想著,官嵐九點頭承認了。

    “好玩嗎?”鳳書十繼續問,言語間的冷意撲麵而來,那是真的生氣了。

    官嵐九便是那吃軟不吃硬的脾氣,看到鳳書十發飆了,她哪還有什麽好脾氣:“好不好玩得問王爺了,畢竟在玩的人都是王爺不是嗎?”

    說著,繼續邁開步子要進屋。

    鳳書十冰冷的聲音繼續傳來:“那天的事情我都已經跟你解釋清楚了,你為何還要揪著不放,是真的在意這事,還是另有打算?!”

    官嵐九一聽這另有打算,拳頭緊握,轉身望著鳳書十:“你這話什麽意思?”

    本來她今天肯回來,鳳書十去喝花酒的事情也就算了,可是倒好,他倒是先翻臉找事了。

    “你是想說,我是故意和你鬧別鬧,才有機會光明正大地跟白蕭山在一起的是嗎?”

    鳳書十沒回答,幽冷的眼眸像是淬了寒冰,看不到一絲的暖意,這樣的默認更是讓官嵐九火上澆油。

    “你隨便怎麽想就怎麽想,反正你以後想去哪,愛找誰,都是你的自由,我一概不再過問。”

    官嵐九拋下幾句絕情的話,進屋關門了。

    久安一直在角落那看著兩人,不免覺得背脊發涼,生氣起來的鳳書十他也不敢惹啊。

    縮著身子,默默回柴房去了。

    看著貼在窗戶那偷聽的呂春笑,趕緊把她拽住了:“這幾天爺跟娘娘鬧脾氣,你可得小心一些。”

    呂春笑點了點頭,回到床上坐著,看著寬衣要躺下的久安,也有些好奇:“你們男人是不是有點錢了,都想去喝花酒啊。”

    “爺那可不同,他怎麽說身份也是個王爺,別的夫子去了,他不去不合適啊,現在不比以前了,當夫子教書也是他的一份事業,他也不想要難做啊。”

    呂春笑可不認可這些,她嘀咕著道:“難做就不做罷了,現在白家恢複了,娘娘的身份可是那二當家的,養活你們那是綽綽有餘。”

    久安雖然是認可呂春笑的話,但是隱約總覺得他家主子跟他家娘娘真正吵起來的原因是因為白家。

    “主子的事情,你就別多去打聽了,趕緊睡吧。”

    久安吹熄了蠟燭上床上就躺著了,不一會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氣的呂春笑想踹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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