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嵐九雖然往日裏大大咧咧的,問道這類問題,還是有些許的不好意思:“嫂子,你可別是追問了,沒有的事。”

    她雖然來這裏兩月多了,但是跟鳳書十同房才多久啊,而且她現在也不適合懷孕啊,等家裏條件好些再說吧。

    省的現在自己都養不活,還得養個娃子,那就悲催了。

    洪相蘭知道她這是不好意思了,笑了笑,也就不再追著她不放了。

    轉身要回去,官嵐九卻把她叫住了:“對了全勇哥怎麽樣了?”

    “昨兒聽你的,再癢也忍著不撓,今兒是好多了,那些抓破的位置上了傷藥,也是無大礙,聽他說是砍了一株什麽植物的時候,那個汁液滴身下來了。”

    “那大概就是因為那個引起的過敏,以後盡量別去碰了。”

    洪相蘭想起那事還是有些後怕,看著官嵐九時不免一臉感激:“總之嫂子還是要感謝你,到飯點了,就不拉著你聊了,省的回去你全勇哥又得念叨了。”

    官嵐九點了點頭,看著洪相蘭走遠,這才轉身進屋,尋思著卻有些不對勁,鳳書十這個時候一般都要回來了,今兒怎麽那麽晚?

    實在不放心,便把久安喊了過來:“久安,過來。”

    久安可是許久沒聽著這麽熟悉的喊話了,心頭一喜屁顛屁顛地過來了:“娘娘,有何吩咐?”

    “你家主子這個點了,怎麽還沒回來,可有跟你交代了什麽。”

    久安聽著這麽一問,一拍大腿想起來了:“爺說了,今晚要參加一個夫子家的滿月酒,得晚些時候回來。”

    “好吧,沒什麽事了,你忙去吧。”

    打發了久安,官嵐九朝屋裏去,心裏頭有些感慨,她以為像鳳書十這種人都不屑和世俗打交道呢,看來他也是慢慢融入這生活裏來了。

    晚飯過後,官嵐九知道鳳書十沒這般早回來,睡也睡不下,幹脆地去找洪相蘭去。

    洪相蘭這會晚飯吃過了,正在院子裏倒騰著那把鬆掉的鋤頭,看到官嵐九進了院子,笑著指了指掛在牆頭的一根樹枝。

    “九兒你快看你全勇哥,他說為了避免以後再碰這玩意,給砍了一根回來掛牆上警示著。”

    “這辦法不錯。”官嵐九讚許地點頭,朝那樹枝看去,那是訌纏樹,一般人或裸著皮膚的動物觸碰到那汁液就會過敏起疹子。

    但是神奇的是,一旦生嚼它的葉子吞服,這過敏立刻就好了。

    她當初要是知道劉全勇是沾了這個過敏的話,就這般教了。

    洪相蘭看著官嵐九盯著那玩意看的入神,笑著打趣道:“你家那護妻王爺呢,怎麽會讓你出來溜達,是不是又慪氣了。”

    她有仔細留意過,但凡這倆人拌嘴了,官嵐九就往她這來,知道自己是官嵐九除了家人之外最親近的人,洪相蘭也是說不出的開心。

    “王爺還沒回來呢,說是在縣城喝滿月酒了,得晚些時候回來。”

    洪相蘭點頭,拿著手上的鋤頭敲敲打打,又想起了一些話:“九兒,嫂子讀書雖然不多,但是見過的人情世故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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