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娜一聽這胡說八道,趕緊幫著解釋道:“你可別聽這些人胡說,九兒才不是這種人。”

    “昨兒那老夫人也不知是被誰藏起來了,偏生都賴著九兒,九兒昨天可是一天都在胭脂鋪的啊。”

    柳飛兒同意地點頭:“這倒是,官嵐九是一整天都在胭脂鋪待著,她確實是沒過門。”

    “可她那姑子們都一口咬定說官嵐九藏的人,那老太太八成也糊塗了,也說是官嵐九藏她的,我看今兒跳河,也是在做戲。”

    聽著白塔娜這話,柳飛兒不禁連連搖頭:“我當初還傻乎乎地非鳳書十不嫁呢,有這般極品的家人,我嫁過去怕是被氣死,心疼官嵐九喔。”

    柳飛兒這話聽的官嵐九一陣心酸,想要進店的步子停下了,掉頭往村子裏頭的方向走去了。

    回到家裏頭時正好看到久安端著粥從偏房裏出來,嘴裏還念叨著:“老夫人,你這般不吃不喝身體會垮的。”

    “我死了正合你主子的意。”劉月琴負氣的語氣傳來,聽這中氣十足的,應該也無大礙。

    官嵐九沒看著鳳書十在院子裏頭,也不想過去找罵了,轉身回了屋子裏,把白蕭山給的地契找了地方藏起來。

    鳳書香對官嵐九還一肚子氣,看到她進了院子不聞不問就回屋了,直接追過來要找她理論,卻看著官嵐九彎腰藏什麽東西。

    她不動聲色地又轉身回去了。

    官嵐九藏好了地契,猶豫了一回從屋子裏出來,看了久安一眼,也沒理他,直接問著呂春笑:“春笑,老夫人情況怎麽樣?”

    鳳書香聽著,冷聲來了一句:“別假吧兮兮關心我娘了,要真有那心,就讓十兒把書芸接回來吧。”

    呂春笑本想答話的,被鳳書香這麽一插話,再想到昨晚鳳書香的疾言厲色,便又縮了回去。

    她是嫁給久安的人,以後跟的人也是久安,久安是鳳家的人,她自然得服從於姓鳳的人。

    官嵐九不想扯嘴皮子,自然也不接話了,因為一開口就能跟鳳書香吵個沒完沒了,她累了,不想折騰。

    轉身要回屋子休息,卻看到院子那進來了一男一女,這看著也不認識,正以為對方走錯門了,卻聽呂春笑開口打招呼了。

    “哥,嫂子,你們怎麽來了。”

    官嵐九聽出呂春笑那語氣裏的不安,便又停下了步子,抬眸仔細打量著來的這倆人,預感有些不好。

    呂春寶橫了呂春笑一眼,嗬斥道:“怎麽,你還不想我們來了,真是賠本的賤丫頭,偷偷跑這來了,害的我們找的辛苦。”

    呂春笑低著頭沒說話,悄悄躲到了官嵐九後頭去了,不知道為什麽開始,自從遇到官嵐九後,她就養成了這種本能的反應,出事就躲到她身後去。

    官嵐九一看這兩人八成是來要銀子的,也不多說廢話了:

    “倆位的意思我明白了,要彩禮來的吧,真不巧我們家在縣城剛開的店麵沒砸了,投進去的錢也血本無歸,現在光靠我家王爺那點銀子補貼家用,今兒倆位怕是要空手而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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