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不敢說話,一咕咚跪了下來:“娘娘恕罪,久安沒有這個意思,久安昨兒隻是被人纏著煩了,所以隨口這麽一說而已。”

    官嵐九也知道他不是這種人,也就算了:“下次說話注意些,時候不早了,你準備一下,一會吃了早飯跟我一道去縣裏頭吧。”

    久安應著,站起來麻利地拍幹淨膝蓋的灰塵,回屋子去了,至少是去縣裏頭,這身上這件髒衣裳還是得換下來。

    官嵐九這會也轉身回屋子裏洗漱,為了搭配鳳書十買的簪子,她還刻意輸了個漂亮的發髻。

    換了件淺紫色碎花的襦裙,這才滿意地從屋子裏出來,在夥房吃早飯時久安進來了。

    他眼神向來會察言觀色,一看官嵐九就是不一樣了:“娘娘今兒可真是好看。”

    往日裏的官嵐九不修邊幅的樣子看著就很舒服,今兒這麽上心一裝扮倒是讓人有一下子驚豔了。

    “你娘娘我哪天不好看了。”

    官嵐九表示不服,吃好的碗筷塞給了久安:“趕緊洗幹淨了,一起到縣裏頭去。”

    久安利索地把夥房收拾後,在院子跟官嵐九匯合後,兩人一道去了縣裏頭。

    因為跟白塔娜約好了要去買東西,官嵐九便先去了胭脂鋪,前腳跨進去就看到了柳飛兒。

    柳飛兒在胭脂鋪那是正常的事情,讓官嵐九覺得不正常的,那是她發髻上那枚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發簪。

    鳳書十昨兒不是說他沒跟柳飛兒在一起嘛,他不是說給自己買發簪去了嘛,為什麽柳飛兒頭上也有一隻一模一樣的發簪。

    官嵐九所有的疑惑都在柳飛兒後頭跟客人說的話裏有了答案。

    “這簪子啊,昨天夜裏王爺帶我去街上買的,王爺說這簪子很配我這發髻,非給我戴上呢。”

    “昨兒我就在簪子那瞅見你們了,敢情是買簪子去了呀,這簪子乍一看還是挺普通的,仔細瞧了可真是別致呢。”

    “那是,王爺的眼光能差嘛。”

    柳飛兒笑盈盈地說著,承受著眾人羨慕的目光,臉上也盡是得意,絲毫沒注意到站在門外的官嵐九。

    官嵐九在笑,伸手默默扯下頭上的發簪,捏在手裏,輕輕一用勁,簪子就折成了兩段,可她還是沒舍得丟,隨手揣進了袖兜裏。

    久安站在一旁,雖然是不言語,但是官嵐九此刻的心境他都懂,他不懂的是昨晚他走後,鳳書十跟官嵐九在縣裏頭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白塔娜恰巧這會也從裏頭出來,她也是猜著這個點官嵐九應該來了,正好看到她在門外站著。

    “哎呀,九兒來了呢,我算的可真準,剛出來就碰上你了。”

    官嵐九收回盯著柳飛兒的視線,笑著跟白塔娜打招呼:“那可不,我跟大娘可是經曆過生死的人,這點心電感應還是有的。”

    白塔娜被她逗樂了,伸手在她腦瓜上戳了一下:“你呀你,就是伶牙俐齒。”

    柳飛兒看著這兩人親密地打鬧著,竟然是覺得心裏頭酸溜溜的,但也沒表現什麽,故意摸著自己頭上的發簪,炫耀一般盯著官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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