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嵐九尋思要出事了,急忙放下手上的筆,卻聽著洪相蘭說道:“九兒,村長讓我們到宗嗣去,今早在河東洗衣裳的人都要去。”

    鳳書十察覺事情的不對勁,一把拉住了站起來的官嵐九,轉身看著洪相蘭:“洪嫂子,到底出了什麽事?”

    洪相蘭搓著手,感覺她身子都在發抖:“宋寡婦,宋寡婦死了,在河裏頭被人發現的…”

    “什麽?宋寡婦死了?!”官嵐九也沒想到會這麽突然:“到底是怎麽回事,什麽時候死的,怎麽死的。”

    洪相蘭搖頭:“我也說不清楚,本來村子裏頭的人發現時,以為她是跳河自盡的,便通知了她娘家過來收屍,娘家人在給她換壽衣時,發現她脖子有被掐過的痕跡。”

    “具體怎麽回事,我們到宗嗣看看吧,早些去,省的去晚了,又說我們有嫌疑了。”

    官嵐九想著人言可畏,也趕緊地跟著洪相蘭要走,鳳書十卻拽著她不鬆手。

    現在事情都沒有弄清楚,他怎麽能放心讓官嵐九過去。

    官嵐九轉過身,掰開鳳書十的手:“你放心吧,又不是我一個人,而且有舅姥爺在不會有事的。”

    寬慰了鳳書十一句,拉著洪相蘭趕緊往宗嗣趕去。

    這時,鳳書十跟久安哪還有什麽胃口吃晚飯,也趕緊地跟了過去。

    官嵐九跟洪相蘭趕到宗祠時,裏頭已經圍滿了人,官嵐九前腳跨進去,劉東才就朝她指了過來。

    “村長,我覺得宋寡婦一定是鳳家這婆娘殺的,鳳家這婆娘力大無比,而且昨晚我跟劉廣才在偷看宋寡婦洗澡時,鳳家那小跟班也在的。”

    正好鳳書十跟久安後頭跟了過來,劉東才又指向了久安:

    “對,就是這小跟班,我琢磨著昨晚他一定欺負了宋寡婦,宋寡婦中午時候還嚷嚷著到縣城去報官的,所以這鳳家的婆娘就殺人滅口了。”

    劉東才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孫氏也指著官嵐九附和道:“對,是她,就是她。”

    官嵐九不吱聲,幽冷的視線掃了一眼劉東才,朝劉慶山看去:“村長,這殺人可都要講究證據的,我鳳家三人一整天都在縣裏頭,何曾分的了身殺宋寡婦。”

    “宋寡婦就是從縣裏頭回來的路上死的,她家的門都沒開。”劉東才繼續辯駁道。

    劉慶山捋著山羊胡子,也是無奈:“九兒啊,這在場的人除了你跟孫氏,其他人都有人證,證明宋寡婦死時,她們都不在場,現在就差你了。”

    “村長,我當然也有人證,我今兒一下午都在談租鋪麵的事情,西二街的陳掌櫃可以替我作證,這裏有我跟他簽下的字據。”

    官嵐九說著掏出了手上的字據展示給了村子裏的人看:

    “大家若是不信,我倒是可以請陳掌櫃走一趟,不過,我好奇的是劉東才你無憑無據的為什麽一口咬定就是我殺的劉寡婦,是因為跟我有過節,還是你做了虧心事!”

    官嵐九這一聲質問,劉東才也是沒話說了,他望著跪在那的孫氏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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