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莊廷走進院子,二話不說就將蹲在那的官嵐九拽了起來,拉著她在跟前轉悠了一圈,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鬆開了她。

    張嘴剛要說什麽,鳳書十上前,拉著官嵐九護在了身後:“白公子,難道你爹娘沒教過你,對女子家不能動手動腳嗎?”

    白莊廷也知道自己剛剛太衝動了,也都怪他太過於擔心官嵐九了,自打他看到他娘親的紙條後,好幾次都想去北疆找她們,可是不識路,不敢貿然前行。

    好不容易等到他娘親回來了,卻聽到了她跟官嵐九在邊疆的遭遇,擔心著官嵐九就趕過來了。

    官嵐九被鳳書十這麽專製地護在後麵也有些生氣了:“你那麽激動幹嘛,白公子也隻是出於關心而已。”

    自己的媳婦自己不關心,還不讓別人關心,真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啊呸!自己才不是茅坑!

    越過鳳書十想要跟白莊廷說幾句話,卻被鳳書十伸來的右手擋住了。

    官嵐九堵著氣,擰著楓樹上的手臂用勁往後掰去,意外的是她竟然贏了。

    以鳳書十的力道,她應該是沒什麽勝算可言的啊。

    不過也顧不上那麽多了:“白公子,你來的正好,帶幾條魚回去跟大娘一起吃,這些都是我跟她挖的。”

    官嵐九說著朝夥房那過去,拿著竹篾,要把魚串起來給白莊廷帶回去,他卻不要。

    “你明天去縣裏頭,順便給我娘送過去吧。”

    這樣又多了一個見官嵐九的理由。

    官嵐九想著也好,這般晚了,白塔娜肯定也不做飯了,她養著新鮮點,明天就給她送去就好了。

    “那,那我就先回去了。”不舍地看了官嵐九一眼,轉身走了。

    官嵐九送他出了院子,回頭時看到久安跟著鳳書十的身後回屋子了。

    嘀咕著這倆人小氣,自己也拎著包袱回房間整理去了。

    拿著衣裳準備去洗浴間時,看到久安鬼鬼祟祟地拿著什麽東西,官嵐九一把叫住了他。

    “久安,你手上拿著什麽呢,神秘兮兮的。”

    久安一嚇,趕緊把手上帶血的紗布藏到了後頭:“沒,沒什麽,我出去一趟。”

    看久安這麽慌,官嵐九更來勁了,她眯著眼睛朝久安走近:“拿出來!”

    久安自知藏不住,隻能低著頭把手上的血紗布呈現到了官嵐九跟前。

    官嵐九以為他藏的是什麽,沒想到是這血紗布,眉頭一凝,臉色沉了下來:“誰受傷了?”

    雖然嘴上問著,但是心裏頭已經有數了,掉頭進了偏房,鳳書十剛剛把衣裳穿好。

    官嵐九望著他欣長的背影,心裏頭萌生了一種念頭,她衝過去,二話不說就開始扯鳳書十的衣服。

    鳳書十不從,跟她拉扯著,官嵐九使出了渾身力氣就要跟他掙,扯著,扯著,官嵐九就哭了。

    “在北疆救我的是你對不對?!”

    混蛋!天知道她那時候有多害怕,竟然還裝著跟她不認識。

    鳳書十鬆手,垂眸看著說哭就哭的官嵐九,沒說話,隻是不斷地幫她搽拭著掉落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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