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正從後頭拚了命趕回來 ,進了院子看到就是這麽一幕,他抖著肩膀,趕緊地捂住眼睛。

    這怎麽看,他家娘娘都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啊。

    鳳書十疑惑的視線落在官嵐九身上,也不知道她在玩什麽,撒嬌?有人這麽撒嬌嗎?耍賴倒是有點像。

    但是不管耍賴,還是撒嬌,他好像都拿官嵐九沒轍。

    “好了,現在你身上也是跟羊一樣臭了,可以去幫它看傷口了吧。”

    看著鳳書十愈加陰沉的臉色,官嵐九不知所謂:“我剛剛可是抱著那母羊一路回來的,身上都是它的味道,現在我把它身上的味道也擦在了你身上,現在我們是臭味相投。”

    本還在生氣官嵐九把那騷味蹭到他身上,一詞臭味相投,真的讓他氣不起來。

    怨怨地看了官嵐九一眼,轉身走到柴房那。

    看到了躺在角落那的母羊,後退被官嵐九纏了好幾層的步,都要纏成豬腿了。

    “去拿剪子過來,再打盆水。”

    官嵐九聽話地下去了,看到不知什麽時候回來的久安,深深地白了他一眼。

    忙著替她的母羊醫治傷口,就先不跟他計較了。

    鳳書十對包紮傷口果然有一套,先是把傷口清洗幹淨,擦幹,最後上藥,包紮。

    官嵐九看的是癡迷,以至於根本就不好奇為什麽鳳書十身上會隨身帶著傷藥。

    處理好了母羊的傷口,鳳書十洗浴去了。

    官嵐九就這樣一身的血,去找久安算賬:“我說你是不是傻,你腦子被羊踢了,我讓你去買傷藥,你去把鳳書十喊回來,幹嘛?”

    “我以為娘娘受傷了嘛,還不是擔心你,你看你自己。”

    官嵐九視線收回看了一眼自己,哎呀媽呀,這麽驚悚:“反正都是你的錯,以後那兩隻羊就是你的家人了,你要把它們當做你的媳婦和你的娃好好照顧,知道吧。”

    久安哪敢回嘴,低著頭,小聲應著:“小的知道了。”

    官嵐九挺滿意的,回屋子找了衣裳也要洗浴,正好碰到洗好出來的鳳書十。

    沒擦幹的水跡沿著精致的下頜滑下,流過性感的喉結,可謂是秀色可餐。

    官嵐九隻覺得鼻孔一熱,擦,流鼻血了,剛要伸手去擦,鳳書十笑了。

    唇邊笑容輕綻,燦若春華。

    官嵐九一愣,隨後趕忙辯解道:“笑什麽笑,上火流鼻血不行啊。”

    氣匆匆地進了洗浴間,嘴邊還叨咕著:“今天真是有血光之災。”

    鳳書十扶額,對於官嵐九這些莫名合適的詞語,挑不出問題。

    官嵐九洗浴出來時,鳳書十已經回縣裏頭了。

    正琢磨著這個時候是睡一覺還是出去幹點啥,院子那又來人了,一看竟然是白莊廷。

    官嵐九還以為鳳書十這麽點他後,他記仇再也不來了呢。

    白莊廷自然是不願來,可是眼前,他認識,又原意幫他,還能幫的上他的就隻有官嵐九了。

    官嵐九看著他的模樣,就像看著銀子:“白二少,你總算是來了,我都在想要不要去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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