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仆倆出去後,一直到晚飯過後也還沒回來。

    鳳書香問了,知道鳳書十是跟久安出去的,也就放心了。

    官嵐九在收拾碗筷,腦子裏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大概就是她誤會了鳳書十。

    鳳書十萬般委屈,帶著久安到後山,找了顆歪脖子的樹吊死了。

    但也不可能啊,他要死拉久安幹嘛。

    而且鳳書十根本就不是為了這點小事回去死的人好嘛,搖頭否定,腦海裏又出現另外一副畫麵。

    鳳書十領著久安到縣裏頭,去了柳家。

    柳老夫子一聽鳳書十要納柳飛兒為妾的事情,堅決不同意,最後還把鳳書十留下來當上門女婿了。

    嗯,這個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既然鳳書十都當上門女婿了,她明天是不是可以帶著鳳書香到柳家去討彩禮了。

    畢竟是鳳書十嫁過去的啊,彩禮按理還是要給的。

    官嵐九在想著彩禮要給多少合適,想的很認真,連夥房那進來的人都不知道。

    “涼涼,可還有次的…”

    官嵐九聽著這聲音像久安的,像久安掉了門牙,說話漏風的聲音,一回頭看著倆豬頭,險些嚇暈。

    “你們是誰?為什麽突然闖我家裏來。”

    鳳書十淡淡看了她一眼,在飯桌那落座,雙眼皮厚的快跟鼻子一樣高了,眼神還是那麽犀利。

    這怎麽那像她家長胖的鳳書十,衣裳都是一模樣,就是臉腫了一點,不對,是腫了很多點。

    所以一旁,腫的跟豬頭一樣的就是久安了。

    “噗!哈哈哈…對不起,哈哈…”笑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眼淚都笑出來了。

    笑的肚子一陣陣抽疼,怕再笑下去會死,勉強忍住了。

    “我滴娘啊,你們倆這是怎麽了?”

    久安撅著嘴,怨怨地看著她,那嘴本來就腫的跟香腸一樣了,這麽撅著,又戳中了官嵐九的笑點。

    扶著桌子,笑的根本就直不起腰來。

    她閉著眼睛,已經不敢再去看倆人了:“你們先吃飯,我去外麵等著。”

    走出夥房,毀天滅地的笑聲還是傳來。

    鳳書十搖頭,有些無奈。

    久安給鳳書十盛飯,嘴邊不停抱怨著:“這下,爺盲意了嗎?嗨心了嗎?”

    這樣的做法簡直是喪心病狂,他還不如讓鳳書十納妾算了。

    官嵐九那笑聲引來了鳳書香,走進夥房看著臉腫的不成樣子的鳳書十,趕緊領他去舅姥爺那上藥。

    官嵐九瞧著他們出門,趕緊潛進了夥房:“久安,你老實交代,你跟你家主子幹啥去了,怎麽這副豬頭樣子。”

    久安在吃飯,嘴巴漲疼的厲害,好不容易吞下嘴裏的飯,才說道“爺梭了,廢了讓你肯跟他梭發,蓑衣…”

    “等等,打住,我先笑一會,哈哈哈…”

    真不是她沒忍住,那是你沒看到久安那香腸嘴一張一合地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你也要琢磨老半天才聽懂。

    笑夠的官嵐九,調整了一下坐姿,反正不能麵對久安:“不好意思,我這次保證不笑了,你說吧。”

    “爺梭了,廢了讓你肯跟他梭發,蓑衣讓我找馬崩坡,讓馬崩來蜇他,介樣,你發的毒誓應在他森喪,你就可以跟他梭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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