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想想也是,他家主子最不缺的就是衣裳,一家人加起來的都沒他多,難怪官嵐九沒給他買。

    “那你不去縣裏頭我就先走了。”轉身帶門出去,又來了一句:“如果你後麵偷偷跟來的話,那個燈籠的燭芯要換一下,不然不夠燃了。”

    說完,啪的一聲,鳳書十手裏的書又狠狠地砸在的門板上,要不是久安門關的快,臉上肯定是一道紅印。

    到院子那跟官嵐九匯合,久安問著:“娘娘,你咋不給主子裁新衣裳呢,害的他一個人在屋頭生悶氣,今晚等我睡著,又得踹我出氣了。”

    他那時候一直很納悶為什麽醒來時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直到昨晚他被鳳書十踹的疼醒了。

    官嵐九忙著擺弄她的弓箭,漫不經心地應著:“我們家不是剛好四口人嘛,裁四套衣裳剛剛好。”

    久安一聽,算是明白了,他家娘娘還在生他家主子的氣,這氣也是夠長的。

    到了縣裏頭,官嵐九都沒開始吆喝,老地方那已經湊了不少等著看熱鬧的人。

    照老規矩,官嵐九讓久安站好,今晚她不隻是讓久安頭頂番薯,還分別各放了一個在久安的手背上。

    圍觀的鄉民一看難度升級了,都來了興趣。

    官嵐九照著套路,第一箭故意放空了,第二箭剛好從頭頂的番薯上擦過。

    果然圍觀的人傳來一陣陣的惋惜。

    官嵐九那可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最後一發直接命中久安頭頂的番薯時,圍觀的人個個都歡呼雀躍了起來。

    都不等官嵐九開口,都紛紛主動上前擱銅板了。

    收起弓箭,官嵐九依然是不忘客套一翻:“承蒙各位父老鄉親的厚愛與支持,有大家的捧場,想必明晚更精彩,明晚可是三箭一發,想目睹精彩的鄉親父老,我們不見不散。”

    衝大夥鞠了一躬,端起盤子一看,嘿,好家夥,比昨天還多。

    這賣藝其實就跟現代直播一樣,擄獲了粉絲的芳心,他們就心甘情願地給你刷禮物,討錢了。

    官嵐九仔細算了一下,昨晚加上今天的收獲,都有七八兩呢,這可比上山打獵輕鬆多了。

    收拾著東西準備跟久安打道回村,卻看到了不遠處被人逮著訓話的白莊廷。

    他站在那,仰頭看著前方,沒說話,絲毫沒了往日那種不可一世的模樣。

    指著他不停教訓的是名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子,五官與白莊廷有些相似,衣著華麗,大概是白莊廷的哥哥。

    仔細一聽,大概罵的是:“我一年到頭要幫你收拾多少的爛攤子,為了替你擦屁股,我往衙門裏頭送了多少銀子你可知道!”

    “最後警告你一次,你若是再這般為所欲為,那休怪我這個做兄長的把你攆出白家的門。”

    白永廷這倒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麽訓斥著自個的弟弟,倒不是他多愛白莊廷,隻是不想失了白家的麵子。

    今兒實在也是因為喝了點酒,加上這些日子白家生意虧損,白家宗族的其他人開始咄咄逼人,才是惹的他這般惱火,不顧形象。

    罵夠的白永廷拂袖離去了,白莊廷依然一副吊兒郎當地站在那,看起來很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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