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嵐九聽著劉慶山吼這麽一句,就知道她的十兩銀子有戲了,她伸手掐了一把久安,兩個人掩麵適時地哭了起來。

    久安的眼淚,那可是說來就來,特別是提到鳳書十的不容易時,可以哭個三天三夜。

    這一哭,再看見院子裏頭那一片蒼涼,圍觀的村民都開始紛紛指責柳莊巷起來。

    “你這就過分了,十王爺本就不容易了,那麽破的屋子,你還給人家一把火燒了。”

    柳莊巷哪知道中間發生什麽,他點著牛棚就回屋頭做飯了,哪知道就這樣被官嵐九擺了道啊。

    雖然平時耍無賴出了名,可眼前的一切,他真的是百口莫辯。

    劉慶山看他是放棄狡辯了,扭頭看著官嵐九,語氣心疼地問著:“閨女啊,這柳家的人,我也叫來了,你打算是讓他們怎麽賠?”

    官嵐九有模有樣地吸了吸鼻子,故作難為地說道:“我能讓他們怎麽賠,總不能讓柳家賠屋子吧。”

    她到是想,可一琢磨建屋子時間長,保不準這柳莊巷這癩子到時候反悔,總不能拉著劉慶山一直在後麵跟著吧。

    最靠譜的就是拿回她那十兩銀子就好了。

    “昨兒賠給柳家那十兩銀子,那是我們鳳家的救命銀子,本身也是柳秋水鬧事在先,我家王爺也沒錯,賠了那十兩銀子,我們心有不甘啊,要回來便是成了,不能是難為了人家。”

    後頭的一句話,讓自己又當了一會好人。

    柳莊巷當初聽著官嵐九提說要賠房子事,心裏頭就咯噔了一下,後來聽她隻要十兩銀子,哪裏敢有異議。

    剛好鳳書十給他的銀子還在,二話不說,掏出來就塞給官嵐九了。

    這事看似是解決了,可這劉慶山還是覺得有一口氣沒出,又不能表現出來,隻能先忍了回去。

    “好了,該賠的賠了,這事就到這了,都散了吧。”

    打發走了村子裏的人,劉慶山望著那已經不成樣子的院子直歎氣:“現在可怎麽辦,屋子是徹底沒了,以後你們是住哪?”

    其實官嵐九心裏頭也沒底,若不是這房子本就被拆了,她也不會這樣放火燒了。

    所幸是村裏頭沒人跟她家有往來,倒也沒人知道她的屋子是被燒毀的,還是被拆了之後燒毀的。

    劉慶山捋著山羊胡子,突然是靈機一動:“有了,村頭的劉德貴家,他大兒子先前蓋的一處屋子,又大又寬敞後來人走之後一直沒人住著,你要麽去談談買下來罷了,不過…”

    “不過那是一處陰宅,劉德貴家都沒人敢住,若是忌諱,那便不要罷了。”

    官嵐九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哪裏信什麽陰宅陽宅的,她隻聽到了幾個關鍵字‘又大又寬敞,還沒人住。’

    “謝謝舅姥爺指路,九兒這就瞅瞅去。”

    如果談的好的話,今晚就不用躺在院子這看星星,看月亮了。

    久安從後麵跟著過去,有些不大放心:“娘娘,舅姥爺說那宅子我知道,每次走過都陰風陣陣的,確定要去買下來嗎?”

    “什麽陰風陣陣,就是你心裏頭在作祟,現在房子燒沒了,總得找個地方落腳吧,短時間內房子是不可能蓋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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