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密爾放下酒杯,自己點上一根雪茄。我雖然在聽他講話,但眼角餘光卻在偷偷觀察四周,防止暗處藏了冷槍。

    “哎呀!”紮密爾吐了一個煙圈兒,長長舒了一口氣,繼續對我說。“就眼前這幾位美人,現在電視台做節目,都要來特意邀請。當然,她們去給市民表演的話,自然穿大一點的丁字褲了,不能傷了風化。這就是現代藝術的兩麵性。”

    說到這裏,紮密爾自己咯咯笑起來。“還有件事情,想來都不覺好笑。我的一位大人物朋友,上次給我引薦新朋友認識,說準備近期再給我做一個專訪報道,宣言我為福卡普的發展做出巨大貢獻,應該受到更多市民愛戴。巧合啊,這位電視台的朋友,自己說露了嘴,他就是當年回信罵我的那個人。同樣的藝術,甚至更暴露,他看完我安排的丁字褲踢腿舞蹈,連連豎起拇指稱讚,誇我有魄力,把握到了藝術的精髓。我這個人不記仇,到了晚上,這位引薦來的電視台領導,剛和舞女到一半,就讓我手下給光著屁股提了出去,直接扔在郊區公路上。”

    偵查過大廳四周,我才放了心,回過神來對紮密爾微微一笑。

    不等紮密爾招手,站來一旁的性感兔女郎,忙走過來一位,接去他雪茄上的煙灰。(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⑹κ.Сn.文.學網

    “可這又怎麽樣?一周之後,我照樣上電視節目,台下觀眾掌聲連連。第二周,我照樣去大學講堂做節目,底下那群學生們,沒有一個不為我的毅力和我今天的成功所感動。當初暴打過我的那四名保安,現在在本市找不到工作,哪個單位敢用他們,我就讓消防、稅務、衛生,天天去查他們,一天三遍,直到辭退這四個保安。而且我對他們說過,不許離開福卡普,誰走出去半步,我就做掉誰,好不玩笑。”

    大廳內的舞蹈演完了,幾個貌美女人站在原地,等待紮密爾的吩咐。紮密爾見狀,連忙放下酒杯,手指夾下嘴上的雪茄煙。

    “追馬先生,這些姑娘你隨便挑,幾個都可以。大廳後麵就是桑拿房,十七層走廊裏任何一間客房,裏麵大床很舒服,各種情趣用品齊全,你隨便玩,隨便住。我這個人就是豪情,好交朋友。”

    我點頭微笑著,斜視懸鴉,見他仍莫不做聲,就問紮密爾。“下麵還有節目的話,就免了吧。我身上都是武器,和姑娘們交歡的話,總不能穿著衣服吧。我還趕時間。”

    說到這裏,紮密爾回頭望了懸鴉一眼,懸鴉對他點頭示意,但還是不肯說話。

    “嗬嗬,追馬先生,你先不要著急。我這次一定要好好的盛情款待你。要不是你和伯尼先生去南非一趟,幫我解決掉生意上的麻煩,我現在還焦頭爛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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