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小聲的問她倆,我們拉的是什麽。伊涼說是黃金,蘆雅說是瑞爾,我說都正確,那咱們可要使勁拉,堅持住。她倆笑著直點頭,“嗯嗯嗯,使勁拉,不鬆手。”這種望梅止渴的辦法,雖然有些成效,可她倆還是非常吃力,臉上大汗百流。而我感覺整個上身猶如泡在水裏。

    這麽多裸露的鮮肉,拖在樹林裏走,是相當危險的,我臉上洋溢著笑容,不住的小聲逗她倆,心裏卻緊張的很。真有野豹山豬之類的竄過來,希望撲咬橇上的肉或我,襲擊蘆雅和伊涼,就糟糕透了。我現在感覺很笨重,被厚厚的熊皮束裹,肩膀上套著多根粗壯的麻藤,影響第一時間反擊的效率。

    拽著最大的木拉橇走在前麵,像套著三輛馬車的老牛,能拉動卻跑不快。蘆雅和伊涼的身體太過柔弱,天生是一副小家碧玉的骨骼,和我走了這麽遠的林路,很辛苦也盡了力。

    從我脖頸鼓起的血管,她倆看我拖著一千多斤鮮肉,走在前麵不容易,就沒按照我說的那樣,僅僅控製住木橇的平衡,而是偷偷的用力,一起拉拽木橇。

    回來的路上很順利,並沒遇到猛獸。唯獨一隻豹貓,在右翼跟了我們一路,既想叼塊兒橇上的鮮肉,又畏畏縮縮不敢靠近。豹貓的體積比普通貓稍大,比起真正的豹子,那就差得遠。猛然看去,它周身的斑點,與叢林豹近似,也會嚇人一跳,當看清它小小的體積,不覺有種想拿棍子追打的優越感。

    到了山洞,我讓蘆雅和伊涼進去歇會兒,自己一個人把三個木橇上的鮮肉搬進洞。開始她倆不肯休息,固執的要和我一起幹活兒。

    我告訴她們:“抓緊時間恢複體力,天黑之前,再把溪溝裏的剩肉搬回,今天就勝利了。”她倆明白我的意思,乖順的進了洞。

    我解著捆綁獸肉的麻藤,池春抱著孩子,從洞裏不住張望我,她也擔心著我們。所有的肉都搬碼在洞內最靠裏的岩石上,足有一人多高。今天來不及晾曬,希望明天千萬別下雨,否則這些來之不易的食物就會腐爛變質。

    匕首割下幾塊肥嫩的鱷肉,切成薄片,貼在燒燙的石盆上烘烤,肉片即刻滋滋冒油起泡,白煙四溢飄進鼻子,使人饑餓感陡增。食物做熟之後,我拿給池春很多,雖然沒了鱒魚,鱷肉同樣營養鮮美,使她分泌充足的奶水,哺育嬰兒。

    蘆雅和伊涼竟睡著了,想必兩人疲憊不堪。“伊涼,蘆雅,過來吃東西。”我喊了幾聲,伊涼先醒,她推推蘆雅,示意她起來吃肉。蘆雅揉著惺忪的睡眼,迷網遊之迷迷茫茫'style='color:#0000FF;text-decoration:underline;'target='_blank'>迷糊糊的坐到火堆旁,吃我遞給她的烤肉。

    進餐時間很短,喝了點溪水,我又把洞門堵的嚴嚴實實,三個人像上午一樣,拽起木拉橇出發。我們又恢複原來的隊形,伊涼在最後麵,我在最前麵,蘆雅在中間。林中穿行的速度慢了許多,短暫的休息沒有使來個女孩補充多少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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