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知道,慕南深不是一個有慈悲心的人,要是慕南深真的牽連到了許家,那麽便會影響到許倬南和許林,這是沈微不願意見到的。

    “好!”既然沈微不願意,慕南深便不做,“不過如果到時候許家的人也參與,那麽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我知道!”

    第二上午十點,許家人就已經到了桐城,地方是許倬南訂的,才港台到了酒店,許老爺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讓許倬南帶他們過去。

    “爺爺,您稍安勿躁,您這才剛剛下飛機,您身體也吃不消,我們……”

    “什麽不著急,那是你妹妹。現在你妹妹生死未卜,你怎麽能出這樣的話來!”許老爺子今的火氣特別大。

    他現在著急的是萬一“薑瓷”突然就扛不住,直接走了,那麽他們就跟慕南深這邊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許家這麽多年陷入頹敗的局麵,一直都沒能得到緩解。當年得罪嚴家,重創之後能熬到今這個地步實屬不易。現在明明能有一個大靠山,卻因為“薑瓷”突然出了車禍險些就毀於一旦,他這輩子最為看重的便是許家的基業了。

    要是許家的基業在他手底下毀掉,那麽他一定會抱憾終身。

    而且這許倬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之前明明那麽在意“薑瓷”這幾卻反而辦的都是糊塗事,許老爺子心急,對許倬南的言語之間自然就重了一些。

    許林見狀,急忙安撫,“父親,倬南不是那個意思。他這麽肯定有他的道理,父親您先別生氣,坐下來先歇歇!”

    許林讓許倬南給許老爺子賠禮道歉,許倬南便解釋了今的行為,“我來之前已經跟慕南深的助理確認過了,他助理現在被我買通,告訴我了,薑瓷現在沒有慕南深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見。所以我們現在過去也沒用!”

    許老爺子聞言,一怔,“那現在怎麽辦?這慕南深也著實霸道,我們是瓷瓷的親人,她現在身體不好,不定……呸呸呸。”許老爺子急忙道,“錯話了,我們瓷瓷會吉人自有相的。我的意思是,我們都是瓷瓷的親人,這慕南深憑什麽不讓我們見麵?”

    “爺爺,慕南深是什麽人啊。他在桐城有權有勢,而且現在薑瓷病重,他會擔心也很正常。而且爺爺往好的方麵想,他對薑瓷越是在乎,那麽對我們就越是好啊!”

    許倬南分析利弊,果然,之前許老爺子著急的心就立馬安定下來了,點點頭,“你得對,得對。他……這慕南深越是這樣就表示對薑瓷在乎。隻要他對薑瓷在乎,那麽對我們這些親人就會更好!”

    許老爺子難得露出笑容,“倬南啊,是爺爺心急了些,你別介意。爺爺就是擔心瓷瓷!這孩子,從吃了那麽多苦,如今還要遭受這些,爺爺是……”

    “我知道的爺爺,您也是思念姑姑和瓷瓷!”許倬南應聲道,心裏卻是嘲諷極了。

    “倬南啊,那依你之見,我們什麽時候去最為恰當?”許老爺子現在不著急了,但是心想著總得見“薑瓷”一麵啊,起碼得到慕南深麵前刷刷存在感才行啊。不然他們這一趟不是白來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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