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溫酒送入搶救室的溫鶴滿身是血的站在病房門口,一心焦急,卻苦於自己不會醫。
而這時將溫酒送去急救室的護士出來時,在看到一身血的溫鶴時,眼睛倏地瞪大,連忙招呼剛剛出來的同事道:“這裏、這裏還有一個,快快準備擔架。”
“不用!”溫鶴皺了皺眉,此時他的腦袋已經像是要炸掉了一般,神經在抽痛,自然臉色不會很好,在加上滿心的焦急與憤怒,語氣自然也不是以往的溫和。
也許是溫鶴的聲音過於冷淡,也許是這裏的護士習慣了來這裏的病人都是各種奇葩與變態,所以在溫鶴出聲拒絕後,剛剛還咋咋呼呼滿眼關心的護士立馬就和出來的同事一邊說著什麽一邊離開了原地。
同樣也不知道溫酒到底做了什麽的商禾,臉上帶著愧色的走進溫鶴道:“溫先生,您、您不要擔心,隊長不會有事的。”
“是的,溫先生,夫人自然吉人自有天相。”軒轅無名也由當初一絲不苟的微笑變成了現在的冷麵管家,除了見自己家的煊赫,其它時候也沒了其它的表情。
看著兩人別別扭扭的說出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語,溫鶴整個身子像是被淋了一盆冷水一般,狼狽不堪。
知道兩人是好意的溫鶴僵硬的朝著軒轅無名與煊赫笑了笑道:“小酒會挺過去的。”
“會。”商禾肯定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已經看不見了每個人身體裏麵的問題之處,但是他還是盲目的相信溫酒會醒過來,並且,沒準連那個男人都沒有什麽事情,一回到別墅,所有的都是虛驚一場而已。
還想回以微笑的溫鶴卻發現自己怎麽也露不出一個像樣的笑容,與此同時,搶救室的門也倏地被打開,印入眼簾首先是那一雙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的無菌手套。
止不住向前跨一步的溫鶴想要看看裏麵的情況,結果沒想到那護士直接一臉嚴肅的看著溫鶴問道:“誰是溫鶴?”
“我是。”溫鶴快速的回答。
“是這樣的,溫先生,病人現在缺血過多,需要您匹配一下血型。”護士朝著溫鶴一板一眼的道。
“不用了。”一口回絕的溫鶴沒有理會護士眼底不可置信的眼光,接著便繼續道:“護士,我是o形血,而且我還是她的舅舅,我的血她能用的。”
“確定是o型血嗎?”護士皺著眉確認了一句。
“確定。”
“好,跟著進來。”事情不能拖,夫人現在已經失血過多,要是普通人失去這麽多血早就應該休克或者已經死亡,但是夫人好像有什麽東西護住了那顆心髒一樣。
一直意識都很清晰,推在溫酒身邊的溫鶴,終於能夠放心的笑了笑,內心止不住的歎道:“都說父母心、父母心,舅舅這輩子本來以為體會不到了,沒想到,到你這個不聽話的家夥身上倒是體會了一個完全。”
一邊給溫酒做著全身檢查的霍然更是眉頭越皺越深,明明夫人的樣子很像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但是這一番檢查下來竟然隻有失血過多,什麽事情都沒有。
若不是溫酒現在看起來實在是太過疲憊與虛弱,霍然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個血到底是不是溫酒吐出來的,因為溫酒渾身沒有受任何傷。
同樣下了車便往醫院頂層跑去的三人,雖然一路上沒有開口說話,誰也沒有開口勸慰過誰,但是,三人心底也早已將這場變動的得失因果考慮了個完畢。
即便是對溫酒現在有意見的麥臻此時也是希望溫酒能夠完好無損、準確的說,是希望溫酒肚子裏麵的孩子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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