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著輪回的軒轅即墨依舊背如鬆柏,麵若寒霜,墨藍的色眼眸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許久沒有合上的原因,緊皺著眉頭的軒轅即墨微微眨了下眼睛。

    頓時眼眶內的淤血便緩緩的從那眼角滑出,鼻子字上的血液才剛剛凝成血痂,此時又被那新來的鮮血染活,有些刺癢的軒轅即墨伸手將鼻子處反複不斷留著的血液擦掉,緊接著又流,軒轅即墨便沒有再管它了,隻是將滿是鮮血的手掌,往那軍衣上抹掉,滿眼警惕的看著辛合惠子。

    “你已經死了。”辛合惠子看著七竅都開始流血的軒轅即墨,眼裏陰狠又像是解氣一樣的道:“你的身體已經死了,用主魂苦苦支撐,你以為你當真是不死不滅嗎?你若還受吾一擊,你便歸不了位了,就像前一任冥王一樣,永遠的消失在了這天地之間!”

    依舊沒有說話的軒轅即墨表情從一開始便沒有絲毫變化的看著辛合惠子,拄著輪回的手已經開始不再受他的控製,因為瘴氣在身體裏的原因,軒轅即墨抽出的主魂也在開始被瘴氣纏繞蔓延,像是漫天的黑色火焰一樣,開始燃燒著他的主魂。

    “嗬、”瞧著沒有說話的辛合惠子可不會相信這個男人就被自己的幾句話說動了,勾了勾嘴角的辛合惠子看著已經開始顫抖的軒轅即墨輕笑一聲後輕言細語的道:“再來一次怎麽樣?”

    說完便沒有等軒轅即墨回答,雙手揮起萬丈瘴氣,像是幽冥深淵一般,狠狠的朝著溫酒渾身罩去,四個方向,每個方向都是瘴氣,眼裏被血液迷了眼。

    一天一夜沒有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變化,僵硬的朝著依舊清貴傲然的溫酒勾了勾嘴角,隨即一手扔去輪回擋一麵,自己以身擋站住在溫酒的跟前,不巧一滴血濺在了溫酒白皙的臉龐上。

    同時軒轅即墨沒有任何猶豫的抽出自己的神骨,施以法訣,扔去溫酒的身後,最後一麵,軒轅即墨強行召喚出了自己的支魂輪回,未等辛合惠子反應過來。

    軒轅即墨僅留最後一口氣,將那漫天的瘴氣全部吸進了自己的神骨、支魂、輪回裏麵,軒轅即墨的支魂便是輪回,度世人輪回,譜天下新生。

    未來得及將自己的瘴氣收回的辛合惠子開著已經瘋了的男人,重新將神骨、支魂收回體內的男人,神色大駭,曆經萬年,再見軒轅氏男兒,辛合惠子腦海中,隻有了這麽一句話:“軒轅氏、果真都是癡情種。”

    可是也正是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辛合惠子,嘴唇微微抖動的辛合惠子一句話都未說,隻是重新喚起瘴氣,既然你想死、那就再死得徹底一點,妄想輪回瘴氣?可笑、可歎、可悲!

    沉木君泰看著到處都彌漫著瘴氣的青禾閣,以及那早已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的花草,心下頓時一驚,轉而沒有絲毫憂慮的朝著辛合惠子三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畫地為門,剛踏入房內的沉木君泰看見的就是那個辛合惠子朝著軒轅即墨打去的最後一計瘴氣。

    一時間,沉木君泰到底是伏羲一族,那一刻,根本容不得沉木君泰計算厲害關係,以及自己今天的所為是否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直接喚出自己的骨鞭,沉木君泰反手就朝那瘴氣掃去,這骨鞭為天地間第一頭白澤神獸之骨所製,也是當年沉木君泰因為下界而帶來的寶物。

    天地間的祥瑞,對上天地間的瘴氣,一個依舊如初,一個卻被消磨損傷,結果如何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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