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給個普通人,早就疼得眼淚直冒了,粗魯的將齊淵的手指從座椅中抽出來的楊力,感覺到手中的手臂劇烈顫抖的楊力,直接一個反手,將齊淵的手臂狠狠的夾在了咯吱窩下。

    隨後不知道從自己身上的哪裏掏出來一個黑漆漆的布包,順便還拿出來了一柄小刀,先是眉頭緊皺的將那指甲快速的截斷,連修理都不會,直接就將布包裏麵的藥粉灑在了那流血的幾個指頭上,緊接著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紗布,像是纏什麽似的,胡亂的將齊淵的手指包好後滿意的舒緩了眉頭,看向齊淵道:“好了,包你今晚洗澡的時候都不痛!”

    沒有理會那張極其不精致甚至有些凶殘的臉,齊淵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也不管那絲毫不符合自己審美的包紮方式以及裏麵那修剪得令強迫症患者難受的指甲。

    隻是卻沒有再開口驅趕身側的男人下車,還以為齊淵軟化下來的楊力頓時一喜,嘿嘿一笑,湊著齊淵就賤兮兮的道:“是不是很想感謝我,卻又拉不下臉說謝謝?”

    “放心、沒事兒,我理解,都是男人嘛!”楊力說到這裏的頓了頓,湊近看著齊淵那過於精致的臉蛋,說起來若不是那雙陰鷙的眼睛使得整張臉都有些掉分,總的來說,這臉嫩得比楊力睡過的任何女人都要好!

    見齊淵不說話,楊力也沒了意思,猛地又翻身向前,伸手解開了邵東的手銬,打開車門,快速的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然而即便是這樣,齊淵依舊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若是這樣的齊淵被之前的那些下屬看見,肯定會踮著腳尖過日子,因為這樣的齊淵是會親自殺人的,而且還是斬草除根。

    此時還不知道楊力造下的孽、自己也被自家哥哥算上一筆的齊博看著走進來的‘邢樂’與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忍不住的朝著王凱那邊挪了挪。

    為什麽是挪而不是走呢?因為兩個不自量力的人,曾經想著一把推開那木門,如脫兔一般瀟灑英勇的逃出去。

    但是結果敗就敗在了兩人進來時是被蒙住眼睛的,完全忘記了島國的門是橫向移動,而並非華夏的前後推開!因此王恪在見到王凱是,便非常清晰的看到了自家弟弟臉上那紋理清晰,極為生動的門框印子。

    頓時笑也不是、不笑似乎又有些對不起王凱臉上藝術的王恪隻得在與辛合惠子握手時,真心實意的堆滿了笑容。

    “惠子公主,您好,我是王恪!”王恪強壓著想要笑飄的聲音朝著辛合惠子道:“家弟沒有給您添麻煩吧?”

    “沒有。”辛合惠子聲音輕柔,眼裏似帶著桃花似的看著王恪道:“令弟與令弟的好朋友都是如謙謙公子一般的人物,惠子和他們相處得很愉快。”

    “嗬嗬、是、是嗎?”王恪保證,即便這場會談充滿了各種他不知曉的陰謀,但是此時他真的是認認真真的發自肺腑的在笑的!

    “還不快過來!”看著坐在角落的王凱與齊博道:“過來,謝謝惠子公主的招待。”

    “哦!”兩人皮笑肉不笑的朝著辛合惠子道:“謝謝公主的招待之恩!”招待之恩兩人說得咬牙切齒。

    雖然王恪沒有前來時,兩人隨時都想著要從這個地方逃出去,但是有了王恪後,他們頓時就不想走了,他們很想知道,接下來,這位辛合惠子是怎麽變臉,告饒的!

    但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王恪看著兩人道:“你們先回去,我們與惠子公主還有事情要談。”

    “哥、我想···”王凱話還沒說完,他想告訴自家哥哥,這人想要害小酒,想要告訴他哥,這個人雖然長得好看,但是,依舊是個蛇蠍心腸的人,千萬不要被她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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