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邇次郎眉頭一皺,沒有情緒的聲線裏,此時也帶了些詭異的後怕道:“聖物發生了動靜!”

    “不是、小邇你逗我玩呢,就那麽一個長得像刀鞘的家夥還能翻起什麽大的水花不成。你現在告訴我,不會是想明年也供奉聖物一年吧?”

    沉木君泰的眼底帶著嬉鬧,顯然沒有將小邇的話放在心底,雖然說這個東西傳說是他們象世家族的祖先從華夏帶過來的聖物,能夠顯靈,但是幾個世紀過去了,三個家族輪流供奉那死物,也沒見到那東西到底有什麽作用,倒是每次年關祭祀火神時會將那東西拿出來。

    說到底,沉木君泰是不相信那東西有什麽特別的作用的。

    “它、”小邇次郎看著好友眼底明顯的調侃之意,話到嘴邊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算了,這件事情,可能不是聖物的原因。”

    “好吧。”沉木君泰走出象世家族的大門後,與好友背道而馳道:“這些天小心些,我們都不知道象世葛布那個老狐狸在玩什麽把戲呢。”報仇?真是搞笑,且不說71號特殊行動小組到底存不存在,就說上個世紀經過戰火流傳下來的傳說可信度也是個問題。

    家訓?家訓是什麽?他沉木君泰不知道,他隻知道,現在的和平是他想要的,他隻想研究研究陣法,經營好自己的小小壽司店,安安穩穩過著小日子足以。

    告別好友,小邇次郎立馬快速鑽進車內,雖然一直與二郎不對盤,但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還需要二郎醒後將這件事情交代清楚,為什麽一個年級的忍者都悄無聲息的被活活燒成了火棍。

    為什麽就你小邇二郎一個人活了下來,好吧,雖然二郎現在的狀態也是生不如死的現狀。

    小邇家族內忍者訓練的地方原本應該是遠離供奉聖物的房間的,但是今年小邇二郎非要將忍者的訓練房搬進供奉聖物的房間,原因卻是那可笑的接近聖物會讓他們渾身充滿了力量!

    對於這個說法,今天早上親自將聖物從燒成火棍的人身體裏麵拔出來的小邇次郎不能苟同,但是昨晚發生的事情,應該是與那東西有關的!

    趕緊回到家中的小邇次郎一把推開房門,看著跪成一片的醫師低聲問道:“怎麽樣了?”

    “閣下,二郎閣下他沒有撐過去!”領頭的醫生帶著後麵的醫生五體投地的匍匐在地。

    “咚咚咚!”沒有理會跪成一片的醫生,小邇次郎的木屐在地板上發出悶雷似的響音。

    迅速來到床邊的小邇次郎,一把掀開被子,隻見裏麵的人一片漆黑,除了兩個耳朵後麵的皮肉還能看出一點顏色以外,根本看不出來這竟然是個人。

    對於二郎的死,小邇次郎意料之中,沒有人被燒成這樣還能活得下去,隻是、象世葛布那裏正在找這人,不喜陰謀論的小邇次郎狠狠地砸了下床榻沉聲道:“這人不是二郎,知道了嗎?”

    “是!”在小邇家族當了一輩子醫生加管家的田野當然知道小邇次郎的意思。

    “嗯,田野,今天晚上偷偷將二郎埋入祖墳,這件事情誰也不準說出去。”小邇次郎神色一狠,冷厲的看著房間中的人道:“至少要等華夏的人走後,我會親自向族長請罪!”

    “是、閣下!”田野匍匐跪地。

    深深吸了口氣的小邇次郎將掀開的棉被,重新蓋在了那漆黑人體身上,轉而快速的朝供奉聖物的房間走去,他想看看,到底是那個死物搞得鬼,還是有人想要二郎死!

    陷入憤怒中的小邇次郎沒有看到同樣是忍者的影衛正坐在他剛剛離開的房間上方笑著挑眉看著底下的慌亂與麻木。

    聳了聳肩的影衛,下一秒,微風拂過,人便消失在了屋頂,與此同時軒轅即墨與溫酒的房間內,溫酒正興致勃勃的看著軒轅即墨與王恪下著一盤棋。

    看著被即墨殺得節節敗退的王恪,溫酒再次忍不住的皺了皺眉,搖頭不語,終於在王恪滿頭大汗的又輸了一把時,溫酒這才遲疑的看著王恪,抿唇道:“你?你好像是真的有點蠢。”而不是看起來像。

    “我、”王恪抬頭看著溫酒突然也不知道要說什麽了,主要是看著那雙黝黑清澈的眸子,他要說些黑暗的政事吧,怎麽也有些說不出口,惶恐汙濁了那雙眼睛。

    隻是王恪哪裏知道,下棋,即便是大齊宰相都不曾贏過溫酒一子,看著那明顯要狡辯的王恪,溫酒一揮棋盤,躺在了軒轅即墨的懷中道:“你瞻前顧後,下棋拖遝不夠果斷,仁義有餘,狠辣不足,所以你在最後才會被即墨吃得一兵一卒都不剩。”

    “有舍有得,你連舍棄都不會,又怎麽能保留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分不清事態緩急、找不到主次之分,你注定敗!”

    “你、你會下棋?”這下王恪是真的有些驚訝,他看著溫酒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震驚與一絲迷茫。

    “嗯哼!”頗有些孺子不可教的溫酒輕聲應了。

    “溫小姐,您剛剛說的我都懂,但是我學的權術是以人民為主的權術,我做不到以人民為餌,更做不到舍棄自己的夥伴。”王恪臉色慘淡的看著溫酒,他的年齡都快要比軒轅即墨大上幾歲了,更別說較之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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