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一直在行醫,從未害過人,我自是不同意,可是四夫人當時就……當時就脫了衣裳,非要我去辦,若是不去辦,就喊人過來,讓路家將我趕出去,思前想後,最後我也隻能妥協。”

    “路四夫人給了我銀子,我去找人手,可是這心裏一直忐忑著,我也不想家主真的出事兒,我就想著讓那些殺手來走個過場,隻要人來了就好,這樣四夫人這邊我也有交待,家主沒事兒我也安心。”

    “於是我就讓那些人來了,後麵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忐忑,就怕出事兒,今天終於可以全都說出來了。”

    “唔……唔……”陳香嘴裏隻能發出這一個字,在那會兒神醫開始說陳香睡在自己床上時,路亦申便已經眼急手快的的伸手緊緊捂住了陳香的嘴巴,不讓她說一個字。

    現在神醫將自己要說的所有話都說完了,路亦申嫌棄的一把將人直接推開,陳香腳下不穩直接倒了下去。

    “你在胡說什麽,你到底在胡說什麽,還不是你先勾我的。”陳香這話聽在眾人耳朵裏就成了強行解釋。

    別人勾你,你在自己院子裏,不去他的院子,別人又怎麽能勾到你,自然是陳香先一步去了神醫的院子,兩人之間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大家自是相信陳香的話,大長老是個顧及路家顏麵的人,聽到神醫說完話後,擺了擺手,“行了,將他帶下去,好生看著。”

    “是。”神醫帶被了下去,陳香這會兒倒在地上,感覺自己再也洗不清了,就路家這些人,還有神醫的那些話,足以讓她,萬劫不複。

    但她都已經出事兒了,為什麽還要讓路亦申好受,她轉身看著路亦申就說:“你以為將我推出去,別人就不知道了?事情到底是什麽樣的,大家心裏都清楚,我一個婦人家家,為什麽要去害思恒,一點理由都沒有。”

    路亦申指著陳香就罵,“還不是因為你賤,二嫂可是想著給思恒的那個女人下毒……”

    “是呀,張氏給思恒的那個女人下了毒,同樣也給思恒下了毒,如若不然,這些年思恒為什麽一直都病著,你們以為張氏就幹淨?張氏與那個神醫之間才是不清不夢關係,張氏的兒子是不是路亦濤的都不好說。”陳香這會兒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路亦濤生氣呀,這女人可以質疑張氏,但他不允許有人質疑自己的兒子,於是立刻上前,抬手就給了陳香兩個嘴巴子,“你個賤人,讓你胡說。”

    陳香的嘴角出了血,但她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一樣,“我胡說?你那個兒子,哪一點像你?別以為大家都是傻子。”

    這話就像一顆懷疑的種子在大家心底埋下了根兒了。

    “還有,張氏與我同是婦道人家,為什麽要那樣做,還不全都是因為自己男人,張氏能做出下毒的事情,定然也是路亦濤指使的。”

    “啪。”陳香這話剛說完,立刻就被路亦濤又打了一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