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冬搖頭,“不疼了。”

    他到底是單純還是個孩子,看到處處是傷民,有些緊張的問,“阿姐,我們救他們嗎?”

    喬玉靈突然生出一股子無力感,她想救,可是……無能為力,這麽多人她並沒有辦法救,“我也沒有辦法,人太多了。”

    剛剛出來看到這樣的情況,她甚至生出一絲念頭,想將這些人收進空間,可是……空間是她最大的秘密,她不能保證這些人對她是忠誠的,她不想給自己帶來危險。

    可能她就是這樣性子涼薄的人。

    “老要亡我們呀,船上我們買不起位置,便直接將我們的後路堵了。”

    有人哀嚎了一聲,剛剛還哭聲震的氣氛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有人看到了喬玉靈有與喬冬,從地上隨意撿了一塊木頭就扔了過來,嘴裏還罵著,“都是你這個狐狸精,少主在外麵這麽多年,如果想要安排我們早就安排好了,一定是你耽誤了少主的時間,所以到現在也沒有安排好,我們的家毀了,現在也不能去外麵,隻能等死了。”

    喬玉靈剛剛還在不忍,感覺自己心太狠了,可是剛剛在愣神的時候,結結實實礙了一下打,她身上不疼,隻是心涼了,她誰也不想救。

    有一個出頭,就有第二個,是個女人,顯然已經有些瘋狂了,對著喬玉靈就罵,“你這浪蹄子,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勾了少主,少主在外麵好好的,我們現在肯定都已經去外麵了,都是你耽誤了我們少主的時間。”

    河眙島的人都是在這裏出生的,這裏是他們的家園,從接受的思想教育便是蕭家是他們的主心骨,現在島上出事情了。

    他們甚至沒有去理會為什麽會成為這樣,而是直接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了喬玉靈身上,這是一種出氣的行力。

    她們罵的很凶,喬玉靈的表情很冷,喬冬看不過眼,站出來阻止,“阿姐沒有,阿姐從來沒有耽誤過少主,你們不要在這裏胡。”

    “呸,我胡?

    你讓大家過來評評理,是不是我胡,河眙島一直以來都有規矩,沒有經過允許是不可以擅自出島的,可是這個賤人呢?”

    她指著喬玉靈罵。

    “這個賤人悄悄跟著少主的船出去了,就在她走的那一年島就開始沉,到現在我們不得不離開這個地方,全都是因為她。”

    有一個帶情緒的,其他人的情緒很快就被調動起來,喬冬氣的脖子上青筋都起來了,可是硬生生  憋了半一句話都沒有出來。

    喬玉靈冷冷的掃一眼這些人,懶得解釋,現在她就想先上船,河眙島保不住了。

    “都閉嘴,蕭家都沒話,你們有什麽資格在這裏三道四,她是少主未過門的左夫人,能輪得到你們在這裏指手畫腳?”

    站出來的是蕭奇澤,他聲音很沉,顯然是很生氣。

    有人認得蕭奇澤,對於他的身份是不認同的,自然也不會聽他的話,“你算個什麽東西,雖然姓蕭,這些年你在府上活得連個下人都不如。”

    這話的是府上一個老人,最喜歡仗勢欺人。

    那人完還非常得意的:“我看大家得就沒錯,少主當初去喬家可是為了將喬家人接出來,想談成親的事情,誰知道少主去的時候喬家夫婦兩人死了。”

    “我們河眙島很少發生這樣的命案,也很少有被刀殺的。”

    大多都是用藥毒死的,因為他們擅長藥理,“可偏偏這件事情發生在了喬家,我就特別好奇,喬姐你是災星嗎?”

    喬玉靈冷冷的看著這個人,眸光微眯,出聲道:“你是島主夫人院子裏的婆子,你這話是代表島主夫人的嗎?

    我是什麽還輪不到你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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