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廝立刻上前去打算敲門,可是剛敲一下,眼睛從門縫裏麵看去,整個人瞬間驚嚇倒地,有些不敢確定,又上前看去,這次看得真切,嚇得腿都軟了,跑著回到男人身邊,指著裏麵,半不出來一句全乎話,“裏麵……裏麵……”男人也是爆脾氣,直接伸手在廝腦袋上拍了兩下,“話都不利索了,本少爺要你有何用。”

    完男人將懷裏的雞無比嫌棄的扔到了廝懷裏,“拿著,滾一邊去。”

    廝抱著雞,站在一邊,一臉的為難,不知道怎麽。

    男人上前剛走到門口,還沒有敲門,門就從裏麵被打開了,“你們怎麽……”話未完,看到裏麵掛滿的白布,他僵住了。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帶著人手出來,飛快的在門口掛上了白布與奠字,與停在門口紅彤彤的大紅喜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代人娶妻的男子,早就已經回過神來,跑了進進去,管家看了一眼停在外麵的花轎沒有話也轉身回去了,其他人全都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人群中立刻議論紛紛。

    “這是怎麽回事兒?

    難道那個病少爺死了?”

    “看樣子像,這都已經掛白了,這裏肯定死人了,這成親的大婚日子,太晦氣了些。”

    “是呀是呀,怎麽會這樣呢?”

    聽著人群中的議論,喬玉靈很是平靜,她便是想看看賀家的大姐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沒一會的功夫,一個婦人身穿白衣,頭頂白孝,一臉悲傷的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嬌子瞬間就怒了,“你們這些廢物站在這裏幹什麽?

    還不趕緊讓他們在我眼前消失。”

    這時花轎有了動靜,賀佑嫻從裏麵走了出來,自己掀了蓋頭,抬頭看到牌匾上的白布,以及門口的奠字,她不由笑了,很是直白的了一句,“真是短命鬼。”

    “你……你胡什麽?”

    婦人聽到賀佑嫻的話,氣得全身都在顫抖著,手指著賀佑嫻。

    賀佑嫻笑了,“我沒有胡,你兒子命中與我無緣,他從可是與我的好妹妹訂的親事,這麽多年,你兒子雖然有病,但也不至於離開人世,可是現在呢?

    你們非讓我代替妹妹嫁過來,結果呢?

    強行將我們捆綁在一起,你兒子的命數得到了改變,自然早死早解脫。”

    這話得可唯是欠揍極了,可是句句話都戳到了婦人的心裏。

    她兒子雖然生下來體弱些,但這些年還是可以動的,自從到與賀家的婚事開始,兒子的身體一不如一,賀家要換人,她便也沒有攔著,誰成想……兒子竟然就這麽走了。

    人在極度傷心的情況下,會失去了判斷的能力,機乎是瞬間她就相信了賀佑嫻的話。

    但賀佑嫻似乎感覺這樣還不夠,又往上麵加了一把火,“哎,如果今來人是我妹妹,或許他就不會死,隻不過是身體孱弱些,但他與我妹妹有一段姻緣,沒準還會有個可愛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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