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走後沒幾天,莊薇也打包好了行李,十五還沒到就已經趕回了G大,沒想到董桑蘭居然比她還早,莊薇到校的時候,董桑蘭已經收拾好了隨身的行李,背對著莊薇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怎麽這麽早?”莊薇慢悠悠的收拾莊媽為她帶來的的東西,邊開口跟董桑蘭閑話家常。

    可莊薇的話沉澱了半天,也不見董桑蘭回應,莊薇停下手間的動作,側頭看向背對著她的董桑蘭,“桑蘭?”

    “嗯?”董桑蘭像是忽然被驚醒,麵無表情的轉身,表情比以往更加冷凝,鳳眸中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沉重感,“你來了。”

    莊薇隻一眼就看出了董桑蘭的不對勁,可是脾性使然,並沒有追根究底去探究董桑蘭的心事,“嗯,晚點一起去食堂?”

    董桑蘭的表情有些恍惚,過了許久才點點頭。

    莊薇的學業越來越繁重,經過大半年的磨合,導師已經摸清了這幫學生的底細,誰有幾兩重,誰的強項是什麽都被他摸的一清二楚,以至於發展均勻的莊薇就成了導師的重點關注對象,接到的很多小項目直接分派給了她,讓她一個人獨立完成,莊薇忙的差點連每天的軍事項目都沒有時間全部的完成,隻能重新擬定學習和作息計劃表,以配合導師交給她的項目能夠及時完成。

    每周給莊爸莊媽還有楊天打一個電話,有的時候楊天會在,有的時候被告知他出外任務,要幾天或是幾周才回來。

    時間一晃,夏天悄悄來臨,董桑蘭的怪異行徑絲毫沒有一點改善,甚至有幾次周末假期結束,她都是一身酒味的從外麵回來。莊薇並不喜歡探尋別人隱私,隻是隨著天氣越來越熱,衣服穿的越來越少,每次周末伴隨董桑蘭回來的不僅僅隻是滿身的酒氣,還有她脖子上那似有若無的吻痕。

    而董桑蘭也沒有絲毫想要遮掩的意思,每次回到宿舍,都會換上軍用背心和軍用短褲,讓她頸項間的吻痕大大方方的暴露在空氣中,莊薇視若無睹,畢竟她們已經成年很久了,更遑論這是董桑蘭的私生活,她沒有半點想要八卦別人隱私的欲望。

    六月中旬的又一個周日,莊薇穿著褲衩背心盤腿坐在桌前寫報告,董桑蘭從外麵推門進來,又是一身的酒氣,隻是這次她並沒有直接端著臉盆和洗漱用品去洗澡,而是徑直走到莊薇邊上的凳子前坐了下來,“可以談談麽?”董桑蘭聲音有些嘶啞,酒氣直逼莊薇。

    莊薇聳了下肩膀,不置可否,用鼠標點擊保存文件後,側過身靜靜的看著董桑蘭,等著她開口挑起話題。

    董桑蘭看著莊薇,沉默了許久,鳳眸中閃過一絲傷痛,“自古白與黑,是不是永遠不共戴天?黑的永遠就是黑的,總沒有好結果。”

    莊薇微愣,沒想到董桑蘭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沉思了片刻,“桑蘭,你想說什麽?”

    董桑蘭一瞬間恢複了正常,表情冰冷的搖了搖頭,起身拿著臉盆和洗漱用品開門出去了。

    莊薇眉宇微攏,看著消失在宿舍門前的董桑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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