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說,還差半年成年。”莊薇眼睛還是盯著楊天的內褲,似乎下一秒就要用匕首撩開這唯一的遮擋物,嚇得楊天趕緊用還算自由的腿借力一個轉身,用屁股對著莊薇。

    莊薇不想用強的,盤腿坐在楊天的身邊,“咱們……不繼續了?”

    楊天差點沒哭出來,咬牙道:

    “下次。”

    “真可惜,我還挺想感受一下快感究竟是什麽感覺。”莊薇看起來真的很惋惜,一手撐著腦門,側臥在楊天的身邊,一手用巧勁兒隨便一扯,就扯開了楊天手上的束縛。

    楊天趴著裝死,滿腦子都是莊薇轉述的那個變態色魔和動物……

    莊薇輕笑著趴在楊天的背上,吻了吻他背上那個看起來猙獰恐怖的長約十公分的傷疤,“當時,很痛吧?”

    楊天明白莊薇話中的意思,把腦袋擱在交疊的手臂上,“說實話,當時沒覺得,執行完任務之前,甚至還以為隻是汗水浸濕了衣服……”

    莊薇不說話了,這是一個近身冷兵器造成的痕跡,比起遠距離的射殺,這種近身肉搏其實比任何一種形式的戰爭都來得要殘忍。

    “我們每次執行任務之前,都會把遺書寫好放在書桌的抽屜裏,這幾乎已經成了不成文的規定,我給父親母親弟弟都寫好了遺書,卻不知道應該給你寫些什麽。”楊天是用一種極度平靜的語調說這些話的,莊薇甚至都聽不出他的情緒有任何起伏。

    莊薇的喉頭一瞬間有些緊,張了張嘴,卻什麽都話都說不出來。

    楊天似乎察覺到了現在的氣氛有些詭異,連忙翻身對上莊薇深邃的眸子,展眉一笑,“不管發生什麽情況,我都不會放棄任何希望,因為我舍不得祖國的一草一木,舍不得你。”

    莊薇眉目舒展,嘴角綻開兩朵梨渦,緩緩的低下頭,輕輕吻上楊天帶著笑意的嘴角,然後是他的唇,隨之像是被放慢的慢鏡頭一樣糾纏上他的舌。

    這個吻,幾近溫柔纏綿,吻得楊天一度有想熱淚盈眶的衝動。

    一夜相安無事,在他們坦誠相見,又親的難舍難分後,卻仍是沒有衝破最後一道防線。第二天天蒙蒙亮,楊天和莊薇相擁著一起醒來,楊天典型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我都快成坐懷不亂的楷模了。”

    莊薇笑得很無良,“我也覺得,難道我對你沒有什麽吸引力?”

    “……”楊天覺得一切廢話都是徒勞,幹脆直接抓住莊薇的手按上他精神抖擻的老二,一臉菜色的看了看手表,“來不及了,我們必須出發了。”

    楊天不可能無視組織紀律,兩人以最快的動作洗漱完畢後,退了房間,山路崎嶇,一時還不太好開,楊天還特別多預留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結果都浪費在了霧蒙蒙的盤山路上,把莊薇送到市區的招待所,楊天隻來得及在車上給莊薇一個深長的吻後,等到莊薇下車,他卻是深深看了莊薇兩眼後,毫不留戀的一腳油門踩到底,絕塵而去卷起的塵土飛揚,看起來是無比的瀟灑,甚至還顯得有些無情,可莊薇,卻能明白他臨離開前的那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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