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薇的根基還算紮實,經過這近四年的熏陶,利索的解決個把敵人然後全身而退基本沒有多大的困難,可這並不代表,她能夠牛逼到身無任何武器就能把遠距離以外的敵人給撂倒。

    除了規避危險,等待時機再伺機而動外,別無他法。

    用大樹做掩護,莊薇一邊小心翼翼的探頭觀察弩箭飛來方向的情況,一邊查探周圍是否有什麽可以當作武器的工具。

    約十分鍾後,莊薇找準時機,從藏身的大樹滾到旁邊的一塊巨石後,危險卻沒再降臨,即便如此,莊薇也沒有放鬆警惕,滾回背囊的位置,迅速裝備完畢後,轉身就向基地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警惕的觀察周圍的環境,並在行軍過程中找到一個暫時用來充當武器的樹杈。

    可惜,埋伏的人早就做好的萬全的準備,在莊薇行進了近半個小時後,剛一踏進這片區域,那種讓她汗毛倒立的顫栗感再次降臨。

    莊薇矮身滾向身後最近的遮蔽物,卻還是沒有逃過這最後的一劫。昏迷前,莊薇隻記得弩箭從四麵八方向她襲來,躲避也隻是徒勞。

    “這次任務是不是太缺德了點,讓我們用這種方式圍追堵截一個女兵,太勝之不武了吧?”莊薇剛悶頭栽倒在地上,十幾個全副武裝端著軍用弓弩的軍人就從東南西北各個方向的樹後走了出來,其中一個塗滿油彩的軍人看著躺在地上,呈刺蝟狀的學員兵,忍不住吐槽道。

    “看到她中招前的反應了麽?她察覺到危險想要撤離這片區域,由此判斷,她的各方麵水平,要想明槍實招的來,你一個人還真不是她的對手。”此次行動的小隊長蹲到莊薇的身邊,把插在她身上的麻醉箭頭拔了下來,“扛回去吧。”

    眾人糾結著不肯上前,想到接下來的“嚴刑逼供”,他們從來沒有這麽蛋疼過。

    “你們也就這點出息了。”隊長把莊薇身上的吸盤箭頭一一拔了下來,隨手把她扔到了肩膀上掛著,“在這裏的隻有軍人,沒有男女之分。”說完,扛起莊薇率先離開了。

    莊薇是被一盆冷水激醒的,透心涼的感覺像是秋末冬初在大街上裸奔的時候被傾盆大雨瞬間澆透一樣。

    睜開眼,昏暗燈光,在完全漆黑的狹小空間隻能起到一丁點照明的作用。莊薇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更清醒些,卻冷不防被人狠狠的捏住了下巴。

    “終於醒了,美麗的女軍官。”是一個全身黑衣,頭戴黑色作戰頭套的男人,不含任何情緒的低沉聲音。

    一時間,莊薇有些分不清她是真的被歹徒俘虜了,還是這僅僅隻是一場考核的被俘科目。直到下巴上的痛楚越來越深刻,才恍惚想起昏迷前,她來到這裏的目的和樹林中發生的一切。

    莊薇的整個身體被緊緊的固定在一根木樁上,這情景,讓她聯想到了軍事題材的電影。沒想到,有生之年,她居然能趕上這種情節。

    “姓名,單位,目的。”男人仍然沒有鬆開對莊薇下巴的鉗製,湊近她,低聲詢問道。

    莊薇直接忽略了男人的問題,因為她在思考昏迷前,被無數支弩箭打中的事實,據她判斷,那些箭頭可能摻雜了麻醉劑,不管是用什麽新型材料製作的弩箭頭,它們插在身上那一瞬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疼,尤其是大腿上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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