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怨過,恨過,卻從來沒後悔過。“軍嫂”大概隻有做了軍嫂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到其中的酸甜苦辣,媽媽從來沒有動搖過,無論有多苦,媽媽都咬牙挺過來了。知道為什麽麽?”莊媽說著,指了指有些泛紅的眼圈,輕柔地笑了,“你爸爸從第一眼看到我,眼裏就有一種光芒,不用語言和動作就能表達出他的情意,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過,二十多年了,媽媽苦過辣過卻仍然很幸福,都是因為愛。”

    莊薇跪坐在莊媽的麵前,用指腹抹去掛在她臉上的淚痕,“與寂寞為伍,與孤獨為伴,微笑著離別,微笑著相守。”

    “你這孩子,難為你還記得。”莊媽破涕為笑,看向躺在床上的楊天,“這孩子眼裏也有一種光,媽媽不會看錯的。”

    “嗯,他其實也說過類似的話,還問我能不能給把生命中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奉獻給國家和人民的他一個機會,一個或許會相守一生的機會。”

    莊媽驚訝的看著莊薇,母女兩人相視一笑,一起盡在不言中。

    結果等到莊媽過足了母女促膝長談的癮,回房睡覺後,楊天居然真的躺在床上睡著了,呼吸綿長,一片安詳。按理說,作為特種兵的他,警惕心應該非常高才對,可是等到莊薇靠近,伸手摸上他臉頰處的疤痕時,他也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

    莊薇輕笑,“那我們就看看,誰更能經得住寂寞的考驗,然後再談相守一生的問題。”

    楊天睡醒的第一反應就是摸向被子下的秋衣秋褲,還沒來得及做下一個動作,睡在沙發上的莊薇翻了個身,嘲諷道:

    “你這反應挺有趣,是覺得我會趁你醉酒對你霸王硬上弓?”

    “唉,我是感慨,你怎麽就不對我下手呢?哪怕報那……嗯(襲胸)之仇也好。”楊天一隻手撐著腦袋,笑眯眯的側身看向沙發上埋在被子裏,隻剩半隻腦袋的莊薇,“我餓了。”

    莊薇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

    楊天輕笑著突然毫無預警的發難了,動作迅速的下床,從沙發上兩手抄起莊薇,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到床上,半邊身子壓住想要反抗的莊薇,非常巧妙的用胳膊和腿製伏住莊薇的手腳,“睡個回籠覺,一個小時以後再起來運動。”說著,親了莊薇的額頭一下,不再廢話,整個頭埋進莊薇的被子裏,不動了。

    “你的部下,也知道你這麽無賴的秉性。”莊薇壓根連掙紮都省了,被楊天利用被子裹得像隻蠶蛹,掙紮隻是白費力氣而已。

    “這個,要看什麽情況。你要是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我還用得著這麽大費周章?跟你鬥誌鬥勇的功夫,我都能滅一個連的敵人了。”楊天抬頭與莊薇對視,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咦,我怎麽覺得你很喜歡我的反抗行動,因為能夠滿足你鎮壓反抗的樂趣。”

    楊天瞪大眼睛,狠狠的在莊薇臉頰上親了一下,感慨了,“果然你很了解我,得此紅顏知己,唉,此生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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