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薇壓根就沒什麽早戀的覺悟,在她看來,範濤隻是她的異性朋友,雖然不論從哪方麵觀察,她跟範濤的差距都是天南海北兩個極端,卻絲毫不會阻礙友情的發展,更何況,除了那次算是“友誼”性的擁抱外,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沒有絲毫可以算得上曖昧的因素,再加上範濤對她除了冷嘲就是熱諷,壓根就沒有憐香惜玉或是任何珍愛的舉動,試問,哪個女生遇到這種情況還會往曖昧的方向延伸?又不是犯J,非得玩孽情深才算表達出深刻的愛。

    所以,跟範濤的相處模式,莊薇覺得更像兄弟姐妹,勾肩搭背,互相鬥嘴成了兩人特殊的友誼表達方式,這也讓莊薇直接忽略了範濤除了跟她以外的不論男女,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死人樣。

    大年初九,一連下了整整半個月的大雪終於融化的隻剩下犄角旮旯處的殘雪,難得撥開雲霧守得雲開的暖陽天,莊薇滿頭大汗手忙腳亂的掛檔踩離合,終於從一檔順利的掛到四檔甚至半坡起步不會熄火,還能麻利的倒車時,範濤說話了。

    “你還能再蠢點麽?掌握個“半聯動”就能用倆小時,你的智商是不是退化到跟山頂洞人同步了?”

    “中午吃啥?我請客。”莊薇選擇性失聰,隨手掏出一摞飯店的廣告宣傳單,一張一張的研究。

    “你除了吃,就沒別的特長了。”範濤嗤笑,下車把莊薇從駕駛座位上拖走,塞到副駕駛上,然後上車掛檔,一腳油門躥了出去,為了滿足某隻吃貨的口腹之欲。

    長大以後,莊薇才漸漸的明白,男人對女人表達寵愛的方式,不僅僅局限於那些特定的模式,也有可能隻是在不經意間的舉動就涵蓋著他對你的愛。

    出暖花開得五一小長假,莊薇被莊爸莊媽拋棄了,兩個人聯合家裏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們組織旅遊團跑去南方度假,大人們都走了,孩子們占山為王,莊薇最大的表哥成了這些人的臨時監護人,鑒於莊薇從小乖巧懂事的優良記錄,大表哥直接對她采取了散養自治的管理辦法,把重點監察對象放在了幾個調皮搗蛋的表弟們身上,日日緊迫盯人,比親媽還親媽的負責起表弟們的吃喝拉撒睡。

    莊薇沒什麽興趣玩叛逆期少女的遊戲,不會因為家裏沒人管就變身不良少女,仍舊是乖乖的呆在家裏玩玩電腦做做卷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裝起了大家閨秀,每次不管大表哥幾點往她家裏打電話,她都能在電話響起的第二聲就接起來,這讓大表哥對她的管理更加鬆懈,假期第三天開始,索性連監督電話都懶的打了。

    小長假的第三天晚上,莊薇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又不高興用吹風機吹幹,翹著二郎腿靠在老板椅上玩單機版的《紅色警戒》,一邊等頭發自然幹了再上床睡覺,一邊抱著蘋果哢嚓哢嚓的啃,遊戲的音樂聲直接掩蓋了一切聲響,直到傳呼機第N遍響起的時候,莊薇才遲鈍的發現,傳呼機裏都是範濤的留言,十幾條,密密麻麻的全是同樣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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