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力量猶如末日崩塌,整個廢墟呈現一種即將塌陷之勢,這種塌陷溢出來的力量,宏大而隱晦,猶如深海之中的暗湧,波瀾不驚但是摧毀一切,遠處聽聞動靜趕過來的高手見狀,嚇得趕緊止步,駭然地看著寸頭赤膊壯漢。

    “都給我滾,這裏的一切,都屬於我的。”寸頭赤膊壯漢攻勢不是針對某一人,而是針對所有人,他赤著的上身,肌肉高高鼓起,一波一波的力量在體內蕩漾,在他的前胸和後背上,各紋著一隻異獸的圖案,此刻圖案緩緩蠕動,一股充滿暴戾的氣息散發出來,圖案,似乎要活過來一般。

    “魂印術,他是苗郎國的人。”遠處的人群中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

    “一般的魂印術沒有如此強大,此人應當是苗郎國的神天監的人,甚至可能是神天監的大祭師。”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語氣帶著濃濃的忌憚。

    “苗郎國的人這些年越來越過分了,不但屢次扣邊,還屢屢進入中原掠奪,現在竟然打起了風家的主意,欺人太甚。”

    ……

    劉危安橫跨一步,勁風擦著衣服掠過,把大地擊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指孔,劉危安旋身,對著一擊必中的銀發老嫗說道:“喂,老婆婆,這大個子要讓你滾,你的敵人應該是他,別搞錯了。”

    “年輕人,你太年輕了,留著是個禍害。”銀發老嫗的手上多了一根龍頭拐杖,當空一揮,虛空被切成了兩半,劉危安避無可避,一刀劈出,虛空鏡子般碎了,產生的爆炸橫掃八方,銀發老嫗不得不後退,緊隨而至的攻擊被迫中斷。

    “前輩,不如我們聯手,把這老太婆和大個子幹掉,然後公平競爭,如何?”劉危安對朱姓書生道。

    銀發老嫗心中一跳,舉起的龍頭拐杖停下來了,不安地看著朱姓書生。

    “小夥子,年紀輕輕,還是做正道比較好,蠅營狗苟的手段,終究走不長久的。”朱姓書生道。

    “多謝前輩指教。”劉危安表情恭敬,隨即真誠詢問:“前輩覬覦風家的財富,是否算正道?”

    朱姓書生一呆,一道驚天刀芒朝著他劈過來。劉危安的充滿諷刺的聲音響起:“比起他們三個,你這個偽君子最可恨,他們不是什麽好人,至少壞在明處,光明正大,而你,說的冠冕堂皇,私底下卻是男盜女娼,你這種人,婊子都看不起。”

    朱姓書生幾乎氣炸了,然而,他卻沒有機會開口,劉危安出刀如電,瘋狂對著他一人攻擊,刀光如長江大河,咆哮洶湧,滾滾而來,可恨的是來自苗郎國的寸頭赤膊壯漢也掉轉矛頭,對準了他。

    寸頭赤膊壯漢胸前和背後的異獸浮出了體外,前麵的是蛇狀異獸,沉入地底消失不見,背後的異獸是鳥狀異獸,懸浮在壯漢的頭頂,一股一股的能量波動溢出,傳遞到壯漢的天靈蓋,壯漢的氣息節節攀升,仿佛沒有止境。

    蛇狀異獸破土而出,一口咬向朱姓書生的左腿。朱姓書生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閃電踢腿,恐怖的力量在方寸之前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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