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盞茶的時間過去,劉危安收回了手,對風儀情道:“內傷與一種毒素糾纏著,想要治療內傷,得先解毒,如果不能解毒,她最多隻有12個小時的命。”

    “啊!”青溶頓時著急起來。

    “別著急,會有辦法的。”風儀情本來也很著急,但是見到劉危安冷靜的目光,不由自主鎮定下來。

    劉危安走回桌子的時候,聶破虎已經寫好了一封信箋交給馬德邦,說道:“你到了百裏關,把信箋交給一個叫項祭楚的,他自會把錢給你。”

    “放心,我馬某人是講信譽的。”馬德邦把信箋貼身收好,招呼一聲,帶著手下呼嘯離去,不一會兒,就看見樓下的奴隸大部隊開始移動。

    馬德邦對於情侶與華服青年之間的恩怨不感興趣,他是個聰明人,不該管的閑事,連看都懶得看,從華服青年看向劉危安的目光,他斷定雙方必有一戰,所以才帶著人匆匆離開,避免麻煩。

    劉危安是什麽身份他不知道,但是華服青年的身份,他是猜到了幾分的,那是一個他得罪不起的人,甚至整個曹幫都得罪不起,趁著對方沒有表露身份,先撤為妙。

    “不是有住處嗎?住一晚上,明日再走。”劉危安道。

    在魔獸世界,客棧一般都是身兼兩職,吃飯與住宿,就餐在前麵,住宿在後頭,房間有些破舊,但是勝在幹淨。

    劉危安知道風儀情與青溶之間必然有很多事情要談,青絮也得療毒,所以決定住一個晚上,二樓之上,畢竟有外人,不方便談話,和吃飯一樣,住宿也貴得離譜,同樣是先付錢,後入住。

    按照店小二的解釋就是江湖人生,高來高去,又不拘小節,吃了飯,一不留神就跑了,住宿的也是,遇上事情,嗖的一下,就沒影了,都不知道去哪裏找人結賬,所以,先結賬,就成了客棧的傳統,不僅僅是客棧,整個關鎮都是這樣的傳統。

    “如何?”

    見到傅見鱈從青絮的房間出來,劉危安立刻看向她,風儀情和青溶也是看向她,美眸之中滿是焦急與關切。

    青溶便是情侶之中的女子,青絮便是情侶之中的男子,實際上,兩人並非情侶,男子也並非男子,兩人都是女子,是風儀情的丫鬟,如今的模樣,是兩人喬裝打扮之後的樣子,為了掩人耳目,故意化妝成情侶,沒想到還是被華服青年認出來了。

    “情況不太樂觀。”傅見鱈停頓了一下,表情有些沉重,“目前隻是壓製了毒素不蔓延,想要解毒,得找到解藥才成,我能力有限,抱歉。”

    青溶愁雲慘淡,風儀情卻向傅見鱈表示了感謝,從她額頭上來不及擦拭的細密汗珠便能知道,為了救下青絮,她用盡了全力。

    劉危安讓傅見鱈先去休息,青絮體內的毒素極為霸道,若非如此,以他的實力便能化解,他踏入魔獸大陸以來,黑暗帝經解不掉的毒素隻有泣血之咒,如今這是第二種,傅見鱈畢竟不是這方麵的專家,為了壓製青絮體內的毒素,耗費的精力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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