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死了。”劉危安道。

    “你想怎麽死?”老者臉色如常,仿佛早已經知道了這樣的結果,隻是,身上的殺機更加濃烈。

    “我把陣法做了一些微調,你們宗家的後代因此死了大約有500人,這個數字還在上漲,不出意外的話,宗家會滅族,不知道你現在心裏麵是否有過一絲後悔?”劉危安臉上掛著微笑。

    “你太自以為是了,宗家的崛起是因為一座陣法嗎?”老者不為所動。

    “你似乎沒有聽到我話裏的重點,我對陣法做了微調,當然,這個微調是對我來說的,對你們而言,那就是死神之刀開了刃。”劉危安道。

    “年輕人狂妄一點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過於狂妄,那就是自取滅亡。”老者道。

    “是嗎?年輕的時候如果不狂妄,什麽時候狂妄,老了的時候嗎?像你這樣的,半隻腳已經踩在了棺材裏,讓你狂妄,你狂妄得起來嗎?”劉危安嘲諷道。

    “找死!”老者終於努力,雙手張開,一股恐怖的吸力產生,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可怕壓力從虛空落下,老者肩膀一沉,所有的動作忍不住停滯了刹那,就在這短暫的時間,劉危安出手了,一指點出。

    噗——

    老者的心髒炸開,然而老者並未死去,他的修為高深的可怕,即使沒了心髒也能獲得很久,然而,劉危安對此早有所料,擊碎心髒隻是讓他的護體真氣出現波動,陣法運轉,一縷殺機掠過,老者身體一僵,生機滅絕。

    老者可能做夢也想不到,縱橫一生的他,會如此輕易的以這樣一種方式死亡,以至於倒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充滿濃濃的不甘。

    上古殺陣,劉危安自己都感覺心驚肉跳,老者說到底還是大意了,他的注意力隻是在劉危安身上,卻不想,劉危安以陣法發動偷襲。

    殺機來無影去無蹤,直到臨身的一刻才突然爆發,老者心髒破碎影響了注意力,才會死的如此輕易,來不及任何反抗。

    劉危安一開始的計劃是利用一到三個月的時間在滄浪山外布置一座殺陣,或許用得著,也或許用不著,用不著最好,萬一宗家有打不過的家夥,殺陣能成為保命的底牌,當他來到滄浪山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了更好的選擇,可以在滄浪山護山大陣的基礎上改動一下,這比布置一座新陣法要簡單,更重要的是可以節約很多材料。

    他可不是那些百年、千年世家,有著不知道多少代人的積累,他很窮的,他所有的財富都是靠搶劫來的,看似很多,但是對於布陣來說,那就很可憐了。

    滄浪山的護山大陣因為對付魔獸潮的過溢攻擊,已經全部暴露出來了,他剖析起來很容易,這不是說滄浪山的護山大陣不怎麽樣,是劉危安的陣道之術已經進入了一個極為高深的地步,對別人來說神秘無比的陣法,他可以輕易看透其本質。

    劉危安一邊繼續對護山大陣進行改造,一邊關注著滄浪山的情況,遇上宗家比較厲害的角色,直接用陣法進行鎮殺,不管是普通人還是高手,在專心對付正麵的目標的時候,容易忽略身後,身後是自己人,潛意識認為是安全的,劉危安突然發動陣法偷襲,每次都能一擊斃命,刹那奪取一個高手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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