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危安是最後一個進入陣法的人,這是一個隱身陣法,是百裏瓏瓏的爺爺教他的,效果相當好,五級魔獸都發現不了,六級魔獸可以發現,但是被劉危安宰殺了,他最後進入陣法,就是為了殺死跟過來的六級魔獸。

    “大家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建議大家是把傷口處理一下。”劉危安的後半句話不用說的,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坐下後,第一時間已經開始處理傷口了。讓劉危安意外的是,傅見鱈還是醫生,外科醫生,接骨、正骨、截肢、縫線……很是熟練,看不出,一個女孩子,對血淋淋的東西竟然一點都不害怕。

    除了劉危安自己,跟隨而來的人員大約2300人,人人帶傷,無一例外,區別是傷勢輕微與嚴重。

    “你爺爺呢?”劉危安意外地在人群中看見了謝浣夜。

    “我和爺爺失散了,被鐵針枯蚊衝散之後我就沒見過爺爺了,我在森林中迷路了,跟了好幾支隊伍,都被魔獸打散了,我運氣好,活下來了。”再次麵對劉危安,謝浣夜明顯有些局促不安,再也沒有了第一次見麵時候的囂張跋扈,意氣風發。

    “坐下說,你有傷在身。”可能是劉危安的語氣如同老朋友,沒有了之前的第一,謝浣夜放鬆了一下。

    她的傷勢可不輕,肩膀上、背上、大腿上、腳背、腳後跟還有手臂上都有傷,有被七星岩金蟲鑽出來的洞,有被泥犁灰鼠咬過的齒痕,泥犁灰鼠的牙齒有毒,咬過的地方已經發黑流膿了,謝浣夜從小到大應該是沒受過這樣的苦,之前逃命或許忽略了這些傷口,現在放鬆下來,所有的疼痛一起爆發,她臉色蒼白,眉宇間滿是痛楚。

    “手給我!”劉危安道。

    謝浣夜猶猶豫豫伸出了手,劉危安沒去理會她眼中的不安,握住她的手,一股內息渡了過去,黑暗帝經運轉,謝浣夜被泥犁灰鼠傳播的毒素刹那被吸收的幹幹淨淨,毒素沒了謝浣夜的疼痛減少了一半。

    “吃點東西,補血。”劉危安鬆開了謝浣夜的手,去看望其他人了。

    “謝——”謝浣夜看著劉危安偉岸的背影,忽然有些患得患失了。

    “你跟我來一下。”劉危安點名庾秧光,庾秧光沒有多問,跟在劉危安的後麵,發現還有一個人,粗布麻衣,年紀輕輕,愁容滿麵,仿佛遇到了為難的事情解決不了,他眼中同樣迷茫,顯然也不知道被劉危安叫出來是什麽事。

    出了陣法,劉危安掃了一眼附近,找了一棵最高最大的樹躍了上去,庾秧光與麻衣青年相視一眼,都搞不懂劉危安的意思,不過,兩人都沒有開口,跟在後麵上了樹,兩人都有傷勢在身,但是上一棵樹還是沒有問題的。

    剛剛站在樹枝上,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隻感到背後發涼,陣陣後怕,距離他們大約半公裏的地方,一道金屬洪流黑色洪流流淌而過,所到之處,魔獸讓道,沒來得及避開的魔獸被瞬間淹沒,白骨翻飛,刹那不見了蹤影。

    三眼蟑螂!

    之前看見過這玩意流淌而過,以為避開了,沒想到又看見了,就不知道是三眼蟑螂轉彎了,還是我們的路線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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