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廣煉虹才發現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的,還不等她打量身處的環境,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醒了?腦袋真硬,我手都砸疼了。”

    “是他!”廣煉虹循聲看過去,劉危安坐在對麵的椅子上,手裏抱著一盆不知道什麽肉,吃的津津有味。

    一股怒氣從廣煉虹的心底升起,這都什麽人,自己的腦袋差點破了還沒說,他竟然顧著自己的手,她的眼珠子開始乏紅,立刻就想一道火焰把劉危安燒成灰燼。

    “不介意的話,我再砸你一下,把你砸暈之後,扒光了衣服,吊在城門口,供來往的行人欣賞。”劉危安輕描淡寫。

    廣煉虹嚇得渾身一抖,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背後全是冷汗,一時間都忘記了腦袋的疼痛,出手的意願頓時弱了下去。

    “做一個聰明人,能活的久一點。”劉危安淡淡道。

    “你想幹什麽?”廣煉虹話一出口,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幹,這一昏迷,不知道睡了多少時間。

    “我走在大街上,廣小練縱馬長街,不禮讓行人也就罷了,反而嫌棄我擋路了,他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卻怪我避讓的太慢,想要殺我,於是,我把他抓起來了,但是並未殺人,有沒有毛病?”劉危安問。

    廣煉虹一時間無言,廣小練的性格她是了解的,之所以不愛與廣小練玩,就是廣小練那囂張跋扈的性格,這件事,確實錯在廣小練。

    “這是第一階段,第二階段是你們來殺我,我出手反抗,生死存亡,誰也不會留手,我相信你們也是一樣,這樣的戰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選擇反抗,有沒有錯?”劉危安接著問。

    廣煉虹默然,從道理上講,劉危安沒錯,但是他們是廣家,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很多所謂的對錯,在遇到強者之後,就不適用了。

    強者是對的,強者做的事,不會有錯,這麽多年,廣家都沒有做過錯事,隻是這一次比較不巧,遇到了一個硬渣子。

    “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在挑事,我在這之前,甚至都不認識你們,你問我想幹什麽?我倒是想問一問,你們想幹什麽?”劉危安盯著廣煉虹,目光淩厲。

    “要怎麽樣你才會放了我們?”廣煉虹目光下垂,不敢與劉危安對視。

    “我是生意人,求財。”劉危安淡淡地道。

    “我寫一封信回去,在此期間,希望我們的安危不會有問題。”沉默了一會兒,廣煉虹開口。

    “妍兒,筆墨伺候。”劉危安嘴角溢出了一縷笑意,與聰明人交談,省心省力。

    ……

    身為俘虜,是沒有人權的,至少劉危安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廣煉虹身上的物品、其他五個廣家人身上的物品,被收刮了個幹淨,除了衣服,什麽都沒剩下。劉危安隻保證了生命健康,但是沒有保證財物無礙。

    廣家是大族,悠長的曆史讓他們家族的底蘊十分豐富,人手一枚大空間裝備,幾乎都不遜謝步安給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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