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生氣,他兒子就要死。”劉危安淡淡地道。

    魯空治看了風儀情、妍兒一眼,麵無表情道:“廣小練的叔叔精通暗殺之道,曾經以一己之力,擊殺了一隻六級魔獸。”

    “一並說了吧,謝浣夜是什麽來頭?”劉危安的臉色如常,看不見害怕。

    “謝浣夜的爺爺有一把弓,可碎星辰。”魯空治說到謝浣夜的爺爺的時候,表情嚴肅,眼神帶著畏懼,歐科的表情同樣如此,可見在兩人的心中,謝浣夜的爺爺是一個極為可怕的人。

    “弓?什麽級別?靈器?還是仙器?”劉危安眉毛一挑。

    “謝浣夜的爺爺極為護短。”魯空治道。

    “魯城主似乎擔心我被殺死了?”劉危安很奇怪,按照邏輯,城主府什麽都不做,才是利益最大化。

    “我們城主希望看見坤木城和平。”魯空治道。

    “如此說來,我就是不安定的因素了?”劉危安嘴角溢出一縷古怪的笑意。

    “我隻是來奉勸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坤木城雖然小,但是陣道師也是有的。”魯空治道。

    “代我向城主問好。”劉危安知道布陣的事情被魯空治知道了,不過,他並不在意,笑著道:“這個世界上,總是有很多自以為是的人,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別人,一切,要等最後才知道,魯城主以為呢?”

    “告辭!”魯空治起身。

    “不送!”劉危安以為魯空治走了,歐科會留下來說點什麽,豈知跟著魯空治一起走了,什麽話都沒留下,他在作用,好像就是打醬油。

    “我還以為要打一架呢。”張舞鶴從後麵走出來。

    “知道你來了,魯空治不敢動手。”劉危安笑著道,“你不是休息去了嗎?”

    “挺困的,但是睡不著。”張舞鶴道。

    “這麽大人了,還認床嗎?”劉危安壞笑。

    “魯空治是什麽意思?沒頭沒腦說幾句話就走了?感覺虎頭蛇尾。”張舞鶴道。

    “大部分人還是愛好和平的,你還真想打起來啊?我們入城還不到一天,已經幹了宗敬隼、鄭書侗、廣小練、謝浣夜和黑龍商會了,如果連城主府也幹起來,那就是四麵皆敵了,我還想多活兩天呢。”劉危安道。

    “你是禍害,沒那麽容易死的。”張舞鶴道。

    “你是這樣想的?”劉危安嫌棄地看著張舞鶴。

    “三個人質,你想留著幹什麽?”張舞鶴問。

    “換點錢財來花差花差。”劉危安說這話的時候,妍兒小心翼翼瞥了風儀情一眼,從性質上講,她也是人質,但是她的家人似乎忘記她了,一直沒來贖人,心也夠大的,竟然不擔心公子撕票。

    “小心弄巧成拙。”張舞鶴似乎是提醒,又仿佛在期待。

    “真睡不著嗎?”劉危安問。

    “你想幹什麽?”張舞鶴警惕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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