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著眉頭,感覺眼前有一團迷霧,似乎觸手可及,有仿佛永遠都觸碰不到,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

    “你可以出去了。”

    “真的?”伊魯卡丹·羅素有些不確定,她很清楚自己的回答令劉危安不滿意,內心認為出去沒有希望了。

    “你的下盤是短板,麵對敏捷性喪屍的時候要注意,否則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劉危安提醒。

    “謝謝!”伊魯卡丹·羅素心中一凜,小時候怕吃苦,蹲馬步不認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因為天賦高,實力強大,這個小小的缺點被掩蓋,比他實力低的人看不出來,比她實力高的人,因為估計她父親的權勢,不敢對她怎麽樣,一直以來,順風順水,知道遇上末日。

    喪屍可不管她的父親是城主還是國王,照殺不誤,但是因為她每次出戰,都不是一個人,還有不少護衛,就算她遇上危險,也會拚死保護,雖然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但是依然不是很重視,現在被劉危安提醒,頓時醒悟,她現在是一個人。

    又暗暗震驚劉危安的可怕,隻是看幾眼就發現了她的致命缺點。

    伊魯卡丹·羅素離開後,劉危安一個人想了很久,來到了大岩賢者的房間,大岩賢者很淡定,有一種隨遇而安的豁達,伊魯卡丹·羅素呆在房間裏像坐牢,大岩賢者呆在房間裏,和在自己家裏差不多。

    “劉總督請坐!”大岩賢者在打坐,聽見腳步聲,他睜開了眼睛,看見是劉危安,沒有一點驚訝。

    仿佛是在自己家裏。

    “謝謝!”劉危安坐在唯一的凳子上,劉危安忽然發現,瑪雅帝國的房間裏,貌似都是隻有一張凳子,野獸的病房內隻有一張瘸腿的凳子,伊魯卡丹·羅素的房間裏也是隻有一張凳子,四隻腳,不是瘸腿的,大岩賢者的房間也是隻有一張凳子,大岩賢者自己坐在床上打坐。

    “賢者是在打坐嗎?”劉危安問。

    “打坐是大漢王朝的叫法,在我們瑪雅帝國,這叫禱告,向真神祈禱。”大岩賢者道。

    “祈禱什麽?”劉危安問。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明天、後天以及大後天。”大岩賢者回答。

    “有效果嗎?”劉危安問。

    “大漢王朝的天眼通、他心通,劉總督信麽?”大岩賢者反問。

    “如果知道了明天會死亡,今天是不是就能提前做出一些行為來避免?”劉危安問。

    “蝴蝶落下,變數太多。”大岩賢者似乎回答了,又仿佛什麽都沒有回答。

    “瑪雅帝國的房間裏麵為什麽隻放一張凳子?”劉危安忽然問。

    “這是一種風俗,和貴國待客喜歡泡茶一樣。”大岩賢者微笑回答。

    “人多的時候呢?”劉危安問。

    “凳子其實是給主人坐的,客人是站著的。”大岩賢者解釋。

    “這待客之道……挺與眾不同的。”劉危安本想說不禮貌的,但是馬上想到,風俗這東西,沒什麽禮貌不禮貌的,大家都是這樣做,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好比男左女右,這與禮貌無關,是一種墨守成規的通用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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