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別問了,我把他的全身的骨頭都打斷了,他自然就老實了,這樣的人,就是欠揍。”大象生氣了,索克·拉不拉艾鼬不識好歹,竟然敢不聽老大的話,真該死。

    “你出手沒輕沒重的,萬一弄死了怎麽辦?”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陳丹瑕來了,不是一個人來的,帶著嘉利?瑞蕭櫻一起來的。

    劉危安安排她和藤蔓人策應城門的楊無疆等人,但是必須要的時候,也得協助他這邊,陳丹瑕心思細膩,察覺到他這邊人手不足,立刻趕來援助,來得很及時。

    “總督!”陳丹瑕恭敬行禮。

    “城門那邊的情況如何?”劉危安問。

    “之前出現了兩個厲害的人物,被李惡水解決了。很多反叛軍冒出來,到處搞破壞製造騷亂,城衛軍這邊似乎更在意叛軍,城門已經沒多少危險了。”陳丹瑕道。

    劉危安點了點頭,沒有危險就好,他的目光落在麵無表情的嘉利?瑞蕭櫻身上,禮貌地道:“還得勞駕你一趟,勸一勸這位頑固的先生,希望他能不要那麽頑固,迷途知返。”

    嘉利?瑞蕭櫻能拒絕嗎?不能,她神情木然走到索克·拉不拉艾鼬麵前,沒有任何前奏,直接拿出令牌:“認識這塊令牌吧?”

    “大神官!”索克·拉不拉艾鼬臉色一變,質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有大神官的令牌?”

    這樣的令牌隻有三枚,一枚在紅衣主教身上,一枚在大神官身上,另外一枚在城主身上,見令如見人,十分珍貴,如果不是緊要的事情,三人是不會把令牌送出去的。

    “我是誰,你一個小小的倉庫管理員沒有資格知道,我現在命令你把倉庫的門打開。”嘉利?瑞蕭櫻冷冷地道。

    索克·拉不拉艾鼬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咬牙切齒道:“拿大神官的令牌就想命令我,不可能,除非是大神官親至,否則休想我開門。”

    “你敢違背大神官的命令?”嘉利?瑞蕭櫻臉色一變。

    “那是你的命令,不是大神官的命令。”索克·拉不拉艾鼬冷笑。

    “見令如見人,看來,你是準備背叛大神官了。”嘉利?瑞蕭櫻的聲音很冷。

    “你不要歪曲了一絲,我隻是不聽從你個人的意思而已。”索克·拉不拉艾鼬。旁邊的劉危安見狀,臉色有些難看,問四河?古雷古雷:“這家夥有家人嗎?”

    “聽說結婚了,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家人,也不知道是誰。”四河?古雷古雷小聲道,上司很神秘,婚姻情況,從來不對外談起。

    劉危安看向副城主,副城主無奈說道:“結婚了,他的妻子是一個修女,沒有孩子。”

    “你還是男人嗎?”索克·拉不拉艾鼬對副城主怒目而視。副城主心中有愧,不敢麵對索克·拉不拉艾鼬的目光。

    “勞駕副城主先生走一趟,把索克·拉不拉艾鼬先生的妻子請過來。”劉危安道。

    副城主十分不情願,卻又沒辦法,隻能帶路,陳丹瑕跟著,劉危安對大象道:“把他的兩條腿打折。”

    “為什麽?”大象有些茫然,貌似索克·拉不拉艾鼬並沒有罵人。

    “我心情不高興。”劉危安道。

    “我心情也不高興。”大象閃電出腳,踩在索克·拉不拉艾鼬小腿上,哢嚓,哢嚓,索克·拉不拉艾鼬的小腿粉碎,大象的力量是何等之大,一腳下去,鋼鐵都要踩扁了,況且是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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