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樣子很像壞人嗎?”劉危安看著嘉利?瑞蕭櫻,聲音出奇的平靜。

    嘉利?瑞蕭櫻一言不發,抱著嬰兒的手抓得很緊,白皙的皮膚上青筋很明顯,衣角輕輕顫抖,她臉色緊繃著,但是眼中的不安無法掩飾。

    “如果我沒有救你,你要這樣做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被我救了,反過頭來,又來害我,我就想不通了,我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吧?”劉危安問。

    “你是大漢王朝的人,和我們瑪雅帝國的人,不是一國人,不是一條心。”嘉利?瑞蕭櫻很害怕,但是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

    劉危安一愣,幾秒鍾之後才緩緩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是這個意思吧?”

    “你殺了我吧,大神官會為我報仇的。”嘉利?瑞蕭櫻脖子一揚,閉目待死。

    “如果你那麽勇敢,剛才在城外的時候,就不該讓我救下來,那個時候死了,豈不是一了百了,勝過被我慢慢折磨?”劉危安淡淡地道。

    嘉利?瑞蕭櫻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一下,沒有睜開眼睛。

    “你不怕死我是不信的,因為你有牽掛,但是你是成年人,成年人做錯了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說是吧?”劉危安看著嘉利?瑞蕭櫻沒有一絲血色的臉,慢慢道:“我是大漢王朝的子民,你是瑪雅帝國的臣民,但是我相信這一點是一樣的,就是做錯了事,要受到懲罰。”

    嘉利?瑞蕭櫻無力反駁。

    “這個嬰兒——”劉危安說道。

    “不要!”嘉利?瑞蕭櫻猛然睜開眼睛,滿臉恐懼,哀求道:“我做錯了事,你們懲罰我就可以了,做牛做馬我都願意,求你放過這個孩子,孩子是無辜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求你,求你了!”

    “你有沒有一絲後悔?”劉危安突然問。

    嘉利?瑞蕭櫻的哀求聲戛然而止,嘴巴還張著,卻發不出聲音來,她沒有後悔,她隻是痛恨四河?古雷古雷等人沒用,沒能把劉危安一行人一網打盡,讓她陷入如此不利的境地,她一點都不後悔做出對付劉危安等人的行為。

    “你死了,你的孩子還活的了嗎?”劉危安問。

    嘉利?瑞蕭櫻身體一顫,臉上滿是絕望。一直睡覺的嬰兒仿佛感受到生命的威脅,突然大哭起來,聲音嗚咽。

    劉危安盯著嘉利?瑞蕭櫻看了很久,眼中的殺機緩緩褪去,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他還是不忍心對一個嬰兒下手,對平安戰士道:“把她們母子帶上車,如果她有任何異動,直接殺死,無需請示。”

    “是!”平安戰士大聲回答。其他人對於劉危安的做法沒有意見,如果強大的敵人,威脅很大,婦人之仁,隻會害了自己,但是嘉利?瑞蕭櫻母子,雖然是敵對方,但是對嬰兒下手,任誰,心中都會有一道過不去的坎,希望嘉利?瑞蕭櫻是個聰明人,如果再作死,那就另說了。一而再再而三,泥人都會生氣。

    “四河?古雷古雷!”劉危安喊道。

    “到!”四河?古雷古雷大聲回答。

    “有沒有時間,跟我們走一趟。”劉危安笑著問。

    “有!”四河?古雷古雷苦著一張臉道,他想說沒有時間,但是敢嗎?

    “楊無疆!”劉危安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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