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了一眼,霍南峰就倏然站了起來,臉色大變,抓住箭矢的手,輕微顫抖。

    “箭矢不怎麽樣,上麵的符籙倒是精妙的很,就不知道威力怎麽樣。”霍楠衣明顯很佩服,但是嘴巴上不肯認輸。

    “兩位可以把箭矢帶回去,聽聽家裏人的意見,再來和我談符籙和箭矢的事情吧。”劉危安道。

    “沒想到你武功不錯,還是一個符籙高手!”霍楠衣看著劉危安,眼神好奇。

    “為什麽會說符籙是出自我的手?”劉危安平靜地問。

    “雖然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但是上麵還是留下了你的氣息,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我。”霍楠衣道。

    “失敬了!”劉危安道,霍楠衣撇了撇嘴。

    “二哥,你先回去,我和這位劉公子好好聊一聊。”霍楠衣忽然轉頭對霍南峰道,霍南峰目瞪口呆。

    現在是晚上了,孤男寡女,有什麽好聊的?

    “別擔心,這位劉公子還是很正直的,不會亂來。”霍楠衣道。

    “趕緊回去!”霍南峰差點吐血,低聲喝道。

    “二哥,你怎麽和家裏的長輩一樣,管的那麽寬——”霍楠衣沒說話,就被霍南峰拖著離開,同時向劉危安表示歉意,“不好意思,劉公子,家裏還有事情,我們兄妹先回去,明天再來登門謝罪!”

    “兩位慢走,不送了。”劉危安好笑地看著兩兄妹,大家族裏麵,這樣的兄妹還真不多見。霍楠衣讓他有些意外,氣息殘留這種事情,他一直沒有重視,因為他實力大進之後,刻畫一支符箭的時間隻有零點零幾秒,短的可以忽略不見,這麽短的時間內,殘留的氣息微乎其微,就算讓他自己來感應,都十分困難。霍楠衣一眼就能判斷出符籙出自他之手,感應之力,超越了很多老一輩,應該不是實力,是天賦。

    這樣的天賦用來畫符,事半功倍。

    “餓了吧?走,吃飯去!”劉危安對妍兒道。確實有些餓了,在賭石坊一場大戰,消耗了很多能量,眾人沒有去大廳吃飯,讓《狀元樓》把食物送到小院子裏麵來,都是自己人,說話比較方便。

    吃飽喝足,劉危安正打算繼續研究古經,雖說塗鴉是他的氣話,沒人那麽無聊創造無用之物流傳下來,是他自己沒有悟透。

    要麽是修為不足,要麽是方法不對,不過,他不著急,有著《黑暗帝經》、《鎮魂符》、《不滅傳承經》等前車之鑒,他相信古經最終還是會臣服在他的智慧和毅力之下的。

    還沒走進自己的房間,一個不速之客求見。

    “盧賡揚?他來幹什麽?”劉危安確實很意外,他預想中來的應該是霍家的人,盧賡揚這個時候不是在收拾殘局嗎?白天的賭石坊可是被打的破破爛爛,估計得好幾天不能營業了,他還有時間來這裏?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盧賡揚這個時候出現,出乎大家的意料,不過,盧賡揚是一個人來的,不可能是尋仇。

    “讓他進來!”劉危安道,既然想不出來,就不想了,直接問就得了。他們一群人,不怕盧賡揚翻了天。

    “我是奉我們老祖之命而來的。”進來之後,盧賡揚也不轉圈子,開門見山,“我們盧家想與你結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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