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訓功!”

    在沼澤城,可以不認識藥材,但是不能不認識王訓功,這個沼澤城權勢最大的人,此刻就剩下一顆頭顱,表情因為恐懼而扭曲,顯得猙獰。

    “正如你期待著他一樣,他也在期待著你!”劉危安從外麵走進來,比他先一步的是箭雨,如雨點般憑空而現,準確地射中了每一個高手的心髒,瞬間秒殺。

    有幾個特別厲害的高手避開了箭雨,卻被更加詭異的弧線箭射殺,他們以為避開了所有的箭矢,但是劇痛從心髒傳播開來的時候,才猛然警覺不對,已經遲了,意識潮水般褪去,沉入無盡的黑暗。

    劉危安伴隨著死亡出現,一直走到田百家麵前,他腳步停下的時候,箭雨消失,時間把握的剛剛好,不多一秒,不少一秒。右都護的人,已經隻剩下一半了,人人臉上露出畏懼。

    “劉危安!”田百家的臉色難看之極。兩軍對壘,攻心為上,王訓功的人頭加上兩個弓箭手的可怕射擊摧毀了他手下的意誌。

    “人人都說田都護如果不幫忙做事,是因為錢給的不到位,我看未必吧?”劉危安似笑非笑看著這個胖乎乎的男人。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能坐上右都護的位置,別人以為田百家靠的是自己的能力,他卻是不信。

    不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他現在見到了本人,心中有了答案,血衣教。

    田百家竟然是血衣教的人,難怪不管是王訓功還是周一圍又或者是吳家,都任由他坐上右都護的位置,大肆談錢也不管。

    “我投降!”田百家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沒見到劉危安之前,他已經調查過劉危安的資料了,知道對方很厲害,或許王訓功這一次真的會吃大虧,但是他確信,拿下王訓功,劉危安即使不兩敗俱傷,受傷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他還有機會。

    看見劉危安的一瞬間,他的心沉入了穀底,他三次想要鼓起勇氣,始終沒辦法出手,他就知道,兩人直接隔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他如果出手,必死無疑。

    “這就是你投降的態度?” 唐叮咚出聲,沒了之前的和聲細語,氣息變得淩厲。

    田百家一張臉變得通紅,小心地瞥了一眼劉危安,劉危安正看著他,臉上微笑,眼神卻沒有半點笑意,他心中一寒,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田百家拜見劉城主,全部放下武器,見過劉城主!”後麵的話是對手下人說的。手下戰士沒想到情況會發展成這樣,以為有一場廝殺,沒想到劉危安隻是露一個麵,說一句話,連城主都不放在眼裏的田百家竟然嚇得跪地求饒,感覺荒謬的同時,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嘩啦!

    手下的戰士全部丟了兵器跪下,不用拚命,他們當然喜歡了。聶破虎和女弓箭手的攻擊早已經讓他們膽寒,投降很丟臉,但是田百家都跪下來了,他們的丟臉感被無限削減。

    “起來吧!帶上你的人,跟我走。”劉危安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揭穿田百家的身份,田百家的身份在血衣教應該不會太高,揭穿了也無補於事,還不如保留著,順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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