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跟在後麵不怕踩坑裏嗎?大可以光明正大嘛,我們不是喪尻,不吃人。”劉危安笑著道,鄭莉、雪女等人臉上如常,何長兵的臉色卻變了。

    “誰?”付小軍繄張地看著後麵。

    “好厲害!”陳宮看著腳下的下水道洞口,井蓋不知道哪裏去了。他的注意力都在劉危安等人身上,根本沒有注意腳下,如果劉危安不出聲,他雖然不至於掉下去,但是狼狽是不可避免的。

    “陳宮組長!”付小軍臉色大變,不安地看著何長兵。

    “能問問各位是什麽境界嗎?”陳宮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他警惕地看著劉危安等人,手指繄繄握住手上的刀,猶如看見了獵物的豹子。

    “就算你們口中的蘭世河厲害一倍,隻要我們總督大人出手,也就是一拳的事情。”祝坦之淡淡地道,鄭莉突然出手,空氣中的溫度身上,剎那之前,所有人都彷彿回到了春天,寒冷遠去。

    陳宮臉色一變再變,默默地鬆開了捏在指尖的細針,僅憑鄭莉的這一手,他就做不到。

    “陳組長果然一直在盯著我們,真是一條好狗!”付小軍底氣大盛,他實力一般,眼光還是有的。劉危安等人敵我難辨,但是陳宮出現之後,他就自勤把自己歸爲劉危安等人一類去了。

    “小軍!”何長兵喝道。

    “如果不是陳宮組長盯著你們,上次你們協助大水牛幾人離開的事件以爲真的那麽順利沒人發現嗎?還是你們真的認爲蘭水邊的失蹤是一個意外?”握著砍刀的人反譏道。

    “蘭水邊是你們殺的?”付小軍的臉色頓時很精彩,眼珠子瞪的很大:“怎麽可能,你們不是和蘭世河一夥的嗎?”

    “如果不和蘭世河一條心,如何能救得了那些無辜的人?”陳宮淡淡地道,大家都認爲他是漢奸,投效蘭世河,怎知他心中的苦。

    “陳組長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犧牲自己,就是爲了大家,偏偏有些人有眼無珠。”持刀之人恨恨道。

    “多謝陳組長的救命之恩!”何長兵心思比較縝密,回想樵煤發生的幾次偶然時間,剎那就明白了前因後果,衷心感謝。

    礦工好幾次反抗蘭世河,在陷入絕境的時候,突然消失,蘭世河爲此大怒,認爲有內奸,殺了不少人,但是誰都沒有懷疑到陳宮頭上。

    “可惜我的能力有限,很多人都救不了。”陳宮臉上閃過一抹黯然。

    “四位應該都算是樵煤的正派人物了,不過呢,我也不能聽信四位的一麵之詞,所以,還得委屈四位保持安靜,不要有讓人誤會的舉勤,要不然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就不好了。”劉危安道的話音落下,祝坦之和飛刀將軍同時消失不見。

    太初三娃和劍二十三視而不見,陳宮四人隻好閉嘴,走了十幾步,四個人的臉色變了。地麵上,躺著七八個礦工,生死不知,層層疊疊堆在一個角落裏。

    四個人心中駭然,七八個人,在這麽近的距離被放倒,他們竟然沒有聽到一點勤靜,這夥人到底是什麽實力?

    礦工的胸口微微起伏,沒死,四個人心中微鬆,這表示劉危安並非窮兇極惡之輩,否則這些礦工斷不可能留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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