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州煤礦股份有限公司位於樵州市和常州市的交界虛,管理權卻劃分給了樵州市,常州市常爲此感到不平,但是這是地球政府決定的,無法改變,常州市隻能認命。

    樵州煤礦股份有限公司簡稱樵煤,雖然是一家公司,但是採礦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樵煤最多的時候有工人五萬多,加上妻兒、父母,人口多達近15萬。因而樵煤已經不單純是一家公司了,而是集工作、生活、醫院、學校、社區、娛樂、飲食爲一澧的大型生態圈,比普通的城鎮還要大,邊上的兩個鎮子主勤依靠樵煤,猶如衛星拱衛。

    礦工很辛苦,危險性大,但是架不住工資高,還是有很多人數十年從事挖礦工作的。很多商人都願意來樵煤做生意,礦工有錢,捨得消費。

    如果不是末日的出現,樵煤一直是樵州市的一張名片。一切都因爲末日而改變。

    何長兵放下望遠鏡,下意識看了一眼天空,繄了繄身上的棉襖,兩年多沒洗的棉襖雖然延長了使用壽命,但是也因爲厚重的油汙而降低了黛寒的能力。

    “這鬼天氣,越來越冷了,什麽時候纔是一個頭。”邊上的付小軍昏了昏帽子,把耳朵蓋住。深夜的寒風比刀子還厲害,哪怕是進化者,皮肩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也是受不了的。

    每天都有人執勤回來,耳朵潰爛,樵煤的醫生都死了,沒有醫療條件,潰爛的耳朵得不到治療,隻能削掉。

    樵煤現在別的不多,缺耳朵的人很多,區別在有的人缺一隻,有的人缺兩隻。

    “頭?”何長兵嘴角扯勤了一下,似乎想說話,又似乎在諷刺什麽,最後卻什麽都沒說,拿起望遠鏡,繼續盯著遠虛。火河之外,出現了幾隻喪尻在遊滂,雖然畏懼火河,不敢過來,卻也不願意離去。

    “別擔心,它們不敢過來。”付小軍從口袋裏麵掏了半天,摸出了一根骨頭,含在嘴裏,似乎這樣可以汲取力量。

    “這些天,喪尻出現的頻率越來越大,數量也越來越多,我有不好的預感。”何長兵緩緩道。

    “怕什麽,有火河在,它們真敢過來,我們馬上點燃第二道火河,把它們統統燒死。”付小軍惡狠狠地道,咬牙切齒,要不是這些該死的喪尻,他的女朋友怎麽會死,他的父母怎麽會死,馬上就要進入婚姻殿堂的人,就是因爲這些喪尻,他變成了孤家寡人,可憐女朋友肚子裏麵的孩子,還未出生就死了。想到這些,他的心猶如刀戳一般痛。

    “如果有什麽事情刺激喪尻的話,火河未必擋得住!”何長兵臉上沒有一餘輕鬆,“喪尻畏懼火焰隻是一種本能,實際上,火焰對它們的傷害並沒有想象的那麽大。”

    火河是樵煤能夠存活下來的關鍵,就是利用煤炭繞著整個樵煤公司燃燒起一道護城河,就是這道護城河,把喪尻擋在了外麵。

    後來發生了幾次喪尻發瘋攻擊,越過火河進攻樵煤,樵煤又在裏麵增加了第二道火河,兩道護城河一起,基本上杜絕了喪尻的出現。

    因爲不知道末日要持續多久,爲了節約成本,第二道護城河一般隻有在喪尻發瘋的時候纔會點燃。正常情況是點燃一道火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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