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受到懲罰,一命償命,呂二爺不能白死,呂家的尊嚴不容褻瀆,冷水區不是天風省可以欺負的。”

    “劉危安想開戰,我們就開戰,呂家經營冷水區這麽長時間,每個角落都清楚,劉危安隻要趕來,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

    都是說要報仇的,仿佛不把劉危安千刀萬剮、碎屍萬段,都不注意平息大家的怒火。陳夏義冷眼看著這一切,沒有跟著起哄。他現在的處境很不好。

    呂際善之死和他沒有關係,但是兩人是一起出去的,身為主人的呂際善死了,仆人身份的陳夏義卻活著回來,這樣的仆人沒人喜歡。

    陳夏義名義上的身份是客卿,實際上,呂家的人都是把他當做仆人。

    要不是擔心遇上心問題需要向陳夏義詢問一些細節,而且陳夏義卻還是有點用處,怕是在回來的第一時間就砍了。那一分鍾,陳夏義真的怕了。

    他謀劃的再厲害,準備工作做的再充分,也擋不住呂家之人的短視和殘忍。他的一切計劃都建立在呂家人相信他陳夏義的基礎上,如果失去了信任,手上沒有兵權的陳夏義也就是一道菜。自己的生命都掌控不了。

    好在最困難的一關總算是過了。

    路過的路人擦身而過的時候把一張紙條放在他的手心,他沒有任何異常,直到快吃午飯了他才返回家裏,打開了紙條,看完之後手紙輕輕一搓,紙條染成了灰燼。

    平安大軍已經把濱州道最有勢力的四個道市區占領了,剛好呈現四個角把冷水區給包圍了。這種消息,如果是掌權者一定會封鎖的。呂家也是如此做的,但是架不住還有一個不是一條心的陳夏義,他暗中安排的人去宣傳了,一個小時不到,消息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這些人對於劉危安的評價頓時有了180度的大轉彎。

    “說起來,劉危安是天風省的省長,雖然不是湘水省的省長,但是人家代表的是國家,而且人家地位高,殺死呂二爺,其中定然有誤會。”

    “對對對,死人不是小事情,必須嚴查清楚,劉危安既然是一省之長就不會隨隨便便殺人,如果有正當理由,我們倒是不好報仇了,畢竟不管什麽事,也打不過理。”

    “其實呂二爺的為人大家也清楚,剛愎自用,而且心胸狹窄,自以為是,說不定就是自己不會做人觸怒了劉危安,才會被槍斃的。”

    ……

    外麵的議論很快傳回呂家。金碧輝煌的呂家家主的會客室裏麵響起了憤怒的聲音。

    “查,必須嚴查,是誰泄露的消息,又是誰故意歪曲事實,中傷我們呂家的人,必須查清楚,嚴懲。不然的話,別人還以為我們呂家好欺負,不就是來了一個劉危安,各種妖魔鬼怪就冒出來了,必須以雷霆手段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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