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看錯,劉危安已經晉入了了傳中的那個境界。”陳夏義輕輕地道。陳夏義以前行事張揚,好動話多,但是經曆牢獄之災後,整個人仿佛變了一般。變得沉默寡言,不管在人前還是人後,他都習慣把自己藏在一個任何人都容易忽略的地方。安靜的讓人不自在。

    “什麽?”呂際善渾身一震,陳夏義這句話不亞於一顆驚雷,把他的耳朵震的嗡嗡作響,他不能置信看著陳夏義,“江河,你能確定嗎?”

    “**不離十。”陳夏義道。陳夏義話從來不會滿的,**不離十,那就一定是了。

    “這可如何是好。”呂際善心神大亂。

    ……

    “呂家的人退走了。”吳十億道。

    “呂家走的那麽匆忙,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吳三鄒眉。

    “沒看出來。”吳物銳利的目光閃爍,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耳朵,怎麽樣?”吳湘湘和吳耳是唯一兩個沒有轉移目光的人。

    “我不是對手。”從自傲的吳耳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句話出來。

    吳湘湘美眸中閃過一絲陰霾,沒有話。

    “二哥,劉危安真那麽厲害?”吳市臉上震驚。

    “玄衣青年的拔刀術極為霸道,我對上,也是敗多勝少,劉危安卻能一招秒殺玄衣青年,我看不透他。”吳耳再次強調,他必須對劉危安的實力有一個清晰的評估,以便吳湘湘做出最準確的選擇。

    “拔刀術,原來這就是拔刀術。”吳三恍然大悟。拔刀術招式簡單,但是霸道無比,出手就分勝負。和掌握了拔刀術的人對戰,如果擋住鄰一招,拔刀術基本上就要落敗,如果沒有擋住第一招,則己方身死。

    學習拔刀術的人很多,但是能夠練至登堂入室之人少之又少,玄衣青年的造詣無疑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不然以吳耳的自負,也不會承認技不如人。他緊緊盯著劉危安的動作,如果他要把玄衣青年抓起來的話,他就一定要搶回來。

    操作的得當,不定就能多一員虎將。吳三心中打著美美的算盤。

    “不好,喪屍大軍來了,把白茅區包圍了。”吳十億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就是放鬆了心思一會兒,就被喪屍靠了夠來。

    “這次怎麽那麽多?”吳物盯著還在數公裏之外的喪屍,臉色不好看。怕不有數萬隻吧,這下回去都麻煩了。

    “白茅區有難了,都是高級喪屍。”吳耳道。他實力最強,看的也更清楚。其他人隻能看見隱隱約約的身影,他卻能看的清清楚楚。

    “要不要提醒白茅區?”吳十億問。

    “不用了,他們已經知道了。”吳湘湘道。

    “這麽快!”吳十億吃了一驚,他能知道這麽快,是因為占據高樓,視線無礙,如果在地麵的話,就算喪屍摸到了跟前十秒鍾都不知道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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