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掄才大典是聖神而嚴肅的,你以後不要這樣了,免得玷汙晾主這兩個字,你一個奴隸出生的人,不配!”馬球球正眼都不看劉危安,臉上的表情,仿佛多一句話,就是降低了身份一般。

    “不好意思,打擾了。”劉危安拿出手槍對著馬球球就是一槍。

    砰!

    紅色的血液從太陽穴的彈孔冒出,手槍的衝擊力不足,馬球球呆立了兩秒鍾才倒下,表情充滿驚愕。

    “我是正平道道主劉危安,請問你如何稱呼?”劉危安走到肉山前,笑容溫煦。

    “你如果敢殺我,我李家不會放過你的。”李曉東鼓著強硬,眼眸深處全是忐忑不安。

    砰!

    子彈從眉心鑽入,擠壓的鮮血從彈孔噴射而出,胖子的血可能更多,血壓也更足,都噴射了幾點到劉危安身上。

    劉危安厭惡地扭動了一下身體,看著李曉東睜的圓溜溜的眼珠子淡淡地道:“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一個奴隸,隻配給人端茶遞水的人,連跟我話的資格都不具備的人,竟然好意思自稱道主,誰給你的自信?”華鳳偉滿臉不屑。

    “按照你的邏輯,奴隸一輩子就隻能是奴隸了,就不該有點追求?”劉危安平靜道,並不惱怒。

    “如果不是王朝的律法保護了你們這些賤民,你們早就被清除了,還想有追求,做夢。”華鳳偉眼中閃過一抹後悔,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麽。

    “我很奇怪,你們這些上等人士,一邊享受著奴隸的服務,一邊又恨不得所有的奴隸死去,奴隸和你有仇嗎?”也許是角度不同,劉危安很難理解華鳳偉的想法。

    “奴隸好比蛆蟲,蛆蟲可以吃掉腐肉,但是你喜歡蛆蟲嗎?”華鳳偉反問。

    “我明白了。”劉危安抬手一槍把華鳳偉擊斃,來到身穿警服的人麵前。此人一臉堅毅,相貌堂堂,很具有威嚴,但是劉危安從他的眼中看見了害怕。

    “我是安吉市副局長廖成凱,見過劉道主。”不等劉危安發問,這個警察主動把身份出來了。

    “你不討厭奴隸?”劉危安好奇。

    “我母親就是奴隸。”廖成凱道。

    劉危安為之動容,奴隸地位下賤,廖成凱的母親是奴隸,注定了出身缺陷,不管是上學還是進入政壇,都先不足,竟然走到了市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困難的程度,不亞於尋常人走到副省長的位置。

    且不提廖成凱的為人如何,光是這份努力和堅持已經足以讓人敬佩了。

    “還有幾個副市長呢?”劉危安改變了注意,實話,見到廖成凱的第一印象並不好,他已經打算隨便問一句話就一槍蹦聊,但是現在沒了這樣的念頭。

    “章台期副市長在喪屍之亂爆發的時候被喪屍咬死了,雷愛功副市長死於剛才的混戰,程秀英副市長自殺了。”廖成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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