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和竹劍接觸,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頓了刹那,下一刻,竹劍產生輕微的彎曲,持續的時間很短,瞬間又繃直了。

    大象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從拳頭道胳膊,整條手臂折斷,人如投石車發『射』的石頭,飛出三十多米,重重砸在地上,半起不來。

    力王、金屬人衝上去,連中年饒衣服都被碰上,倒飛出去。山中虎、曾懷才衝上去,轉眼之間,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拋飛出去。

    白曉東、車曾康、九條龍……衝上去多快,倒回來也多快,隻有尤夢壽、符江多堅持了幾眨

    汗水從劉危安額頭上冒出,順著臉頰流下,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中年人真真實實站在眼前,他卻無法鎖定,連瞄準都做不到,自然無從攻擊,尤夢壽和符江拚死給他製造機會,他卻始終找不到可以開弓的時機。

    他的眼睛睜開到極限,幾乎凸出了眼眶,依然不敢開弓。

    噗——

    符江吐血暴退。

    劉危安用力咬著牙齒,應為太緊張,牙齦都咬出血來了,幾次打算不顧一嗆射』出去,最後還是忍住了。

    弓箭手和狙擊手一樣,都有超越常饒第六感,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如果『射』出這一箭,100%『射』不中目標,甚至連衣服都挨不到。

    嗤——

    尤夢壽的第二代新型材料製作的武器被竹劍劈成了兩截,竹劍在尤夢壽的肩膀上輕輕抽了一下。尤夢壽蹬蹬蹬,連退十多步,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牙齒緊咬,一絲血跡從嘴角溢出,保持這個姿勢,五六分鍾才恢複過來。

    再沒有什麽東西阻擋了,中年人沒有任何保留暴『露』在劉危安麵前,劉危安遇上了選擇弓箭手以來最可怕的事情。

    他無法鎖定中年人,如果之前還能拿有自己缺做作為借口給自己留一點顏麵的話,那麽現在最後一塊遮羞布撕了。

    劉危安心中的寒意難以言表。目標就在眼前,他卻無法出箭,五米的距離,剛好可以發揮弓箭的威力,但是——

    他做不到。

    強烈的無力感讓劉危安差點吐血。

    中年人可沒有秦胄那麽多感慨,竹劍很隨意刺向劉危安,這個過程中,中年饒表情一直沒有變化,很冷漠。

    “劍下留人——”

    兩道劍光從遠處激『射』而來,千金一發之際之際擋住了竹劍,原來是兩柄細長的長劍。中年人手腕一抖,竹劍幻化出一片浪花,輕易穿過兩道兩柄長劍,堅定不移刺向劉危安。

    劉危安回頭,和影響中的鬼鬼祟祟的蒙麵黑衣人不同,這是一個身形消瘦的中年,眼神滄桑,表情頹廢,目光猶如在千年雪山冰凍了數千年,沒有一絲溫度。

    “你是這裏的頭?”中年饒聲音沙啞、低沉,仿佛從棺木裏麵傳遞出來,極為沉悶。

    “你是誰?”劉危安肌肉緊繃,不知為何,眼前之人給於他的感覺極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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