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危安走了幾步,突然腳步一頓,停下來了。在他眼前有一塊肉,應該是胸口的肉,上麵有一個紋身,形狀是地球,用線條構成的,網狀地球。

    這本來沒什麽,畢竟這夥敵人以罪犯為主,什麽樣子的紋身都不奇怪,不要地球。就算紋一個太陽也沒什麽稀奇的,但是這塊碎肉是中年男子的就有些不同尋常了。他不覺得中年男子這種身份和實力的人會和罪犯一般去紋身以增加氣勢,他沒那麽膚淺。

    重點是,這個地球形狀的紋身代表什麽意義,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認定這個球形印記不簡單,應該是某一個組織的重要成員才有資格紋的,他殺死了中年男子,很可能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勢力,幾秒鍾的時間,他想了很多,然後一腳踩在碎肉上,把球形印記踩得稀巴爛,什麽都看不出來。

    看見劉危安走近,俘虜不約而同露出懼怕的表情,在他們心中,他們的主人是最厲害的人,劉危安把他們的主人殺死了,劉危安就變成了他們心中最厲害的人。

    “你們所屬什麽勢力?”劉危安目光如刀,盯著每一個人。

    罪犯們茫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意思。

    “中年男子是你們的頭嗎?”劉危安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那個可以使出冰係功法的人。”

    “是!”罪犯們齊齊點頭。

    “你們都是罪犯嗎?”劉危安問。

    有茹頭,有人搖頭。

    “我們是罪犯。”大約三十個人回答。

    “我們是獄警。”大約十個人回答。

    蛇鼠一窩!劉危安腦海裏麵浮現出了這個詞,不過沒有出來,目光落到獄警身上,他們知道的東西應該多一點。

    “你們的頭叫什麽名字?”

    “我們不知道頭兒叫什麽名字,大家都是叫他市長大人,他的親信則叫他主人。”一個獄警戰戰兢兢道。

    “他的親信是誰?”

    獄警指了指被大象敲碎了腦袋的獨眼龍,大象見狀,摸了摸腦袋,好像闖禍了。

    “隻有他嗎?”

    “還有三個人,沒出來,在市政府。”

    “他應該不是市長吧,原來的市長呢?”劉危安問,不可能一個市長連名字都不被人知道。

    “原來的市長被他殺了,然後他就自己做市長,市裏麵的那些領導也都支持他。”獄警道。

    “市裏麵還有多少人?有沒有喪失?深淵怪物?還有沒有糧食?武器是什麽?軍隊還有多少人?和外界還保持聯係嗎?……”劉危安一口氣問了十幾問題。

    獄警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搖頭,戰戰兢兢都回答了,其中有幾個問題不清楚,反倒是罪犯們知道。半個時之後,劉危安對於昌會市的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派出兩個平安隊成員,讓他回去烏尋市,讓曾懷才派人過來,兩個成員剛剛離開,昌會市響起了刺耳的警報,傳遍全城。

    這是深淵怪物攻城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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