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劉危安的神識收回體內,突然大驚失色,差點以為自己掛了。

    “火焰符籙,燃燒!”

    一張接著一張的火焰符籙點燃,眨眼之間,就點燃了幾十張,火焰把他的身體淹沒,但是他的身體依然冰冷如雪,沒有一絲溫度。

    劉危安全力催動《黑暗帝經》,與此同時,掏出力量種子開始吸收,拚盡全力也隻是讓手指頭稍微靈活一點點,不過,這一點點,對於他來,已經夠了。

    又是一大把火焰符籙點燃,火光再起。此刻時間已至淩晨,溫度比剛剛開始至少低了數十倍,這種溫度,即使一根鋼鐵丟在這裏,也會瞬間粉碎。

    火焰符籙雖然厲害,卻也隻能燃燒十幾秒鍾,高溫也被壓縮到隻有幾十度,雖然微弱,卻是石筍陣裏麵唯一的溫暖。

    一枚接著一枚的力量種子被吸收,神識再度祭出,飛揚的符籙按照奇怪的線路落下,一張一張,隨著最後一張符籙落下,一個完整的陣法成形,奇異的力量伴隨火焰燃燒一起升騰,寒氣瞬間降到了最低,所有的寒氣都被阻擋在陣法外麵,劉危安趁機全力祭出《黑暗帝經》,黑色的氣流過處,僵硬的肌肉變得軟和起來。

    石筍陣是根據然陣法加以改造,威力極大,劉危安雖然把他摸透了,但是想要改變根本不可能,以來是沒有材料,二來他的神識不足以支撐陣法的改變。

    他隻能以符籙為材料,布置一個逆轉陣法,威力自然遠遠不如石筍陣,隻能勉強護住他所在的一塊空間,但是符籙畢竟不是什麽上好的材料,還是有寒氣漏進來。半分鍾,符籙僅僅堅持了半分鍾就開始熄滅,但是這辦法中,對於劉危安來,就是救命的半分鍾。

    手一揮,又是一把符籙撒出去,點燃的時候,陣法威力上升,再次把寒氣阻擋在外麵,劉危安一心二用,一變運卸黑暗帝經》一變吸收力量種子,就這樣,不知道過了過久,當身體完全軟和的時候,《屍皇經》也活躍起來,兩部功法同時運轉,不到一個時,身體就恢複了正常。

    符籙撒出,一張接著一張點燃,劉危安立刻發現陣法細微的破綻,後麵的符籙加以調整,立刻感覺泄露的寒氣大幅度減少。

    不知不覺,色大亮,最後一張符籙用完,寒氣恰好褪去,霧氣變得稀薄,雖然同樣看不透後麵,比起夜晚那種濃重和壓抑,好的太多了。

    “可怕的一夜!”劉危安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沒有戰鬥,但是這一夜,他感覺比戰鬥還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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