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死亡的人被拖走,機槍手重新換人,子彈打在汽車上,把引擎蓋打成了篩子,劉危安死死地趴在駕駛室的下麵,全靠感覺開車,一百米,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的時候,汽車的輪胎被打爆,但是汽車的速度也達到了巔峰,前方的機槍手嚇得趕緊閃避,槍聲有了刹那的停頓。

    劉危安從已經開始傾斜的汽車裏麵跳了出來,身在半空,匆匆掃了一眼,狙擊槍連續三次震動,閃避的敵人還沒衝入掩體就感到身體一顫,心髒部位出現一個碗口大的窟窿眼,鮮血嘩嘩噴出來。

    落地之後,劉危安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狂奔五十米,停步,轉身,猛開兩槍,繼續狂奔,在距離趙含情三十米的地方突然轉向,一邊奔跑一邊開槍,在他的身後,是雨點般的子彈,打的泥土翻飛,偶爾打中了屍體,爆發出一陣火光。

    敵人之中,慘叫不斷,幾乎是練成一條線,劉危安的狙擊能力,讓每一個敵權寒,從劉危安開槍開始,沒有一槍落空,彈出必見血,見血必死亡。最後一挺機槍熄滅的時候,劉危安突然蹲下,從高速狂奔道突然蹲下,這種動與靜的轉換,給人極強的視覺衝擊。

    劉危安仿佛一座雕塑,死死地盯著遠處的空中,那是一輛武裝直升機,以驚饒速度朝著這裏飛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徹夜空。敵人對於他十分的重視,前後數十輛汽車將近一百號人,還有兩架直升機。一架直線攻擊,一架曲線包抄,如果不是劉危安有豐富的對付直升機的經驗,今日必死無疑。

    大功率探照燈劃破黑夜,把他的身體照的纖毫畢現,兩排黃燦燦的子彈從遠處掃射過來,仿佛兩把絕世寶劍,子彈過處,所有的東西都被切割,雜草、矮灌木、石頭甚至泥土都不列外,五百多米的距離對於直升機來,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子彈已經逼近50米的距離,劉危安依然沒有動,40米,30米,20米的時候,劉危安的手指扣動了扳機。

    砰!

    清脆的槍聲橫過四野,下一刻,直升機化作一團巨大的火球,爆炸的衝擊波席卷四麵八方,所有人都感到一股颶風刮過,差點站立不穩,飛機的殘肢爛鐵到處飛舞,好幾個敵人差點被掛中,發出驚恐的叫聲。

    劉危安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相距不足五米的彈孔,手指大的子彈射在地上。

    還未靠近趙含情就被一陣子彈壓製,打的頭都抬不起來,劉危安死死貼在地麵上,渾然不顧土堆被子彈打的紛飛,碎石射在臉上,他也似乎沒有感覺,隻是默默地計算敵人射出了多少子彈。當有人更換彈夾的時候,他動了,手一揮就收回來了,用時不超過零點一秒,一團黑黝黝的東西落在列饒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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