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要不要緊?”

    ……

    石虎雖然不會拍馬屁,但是對待兄弟不錯,底下的這些警員,對他還是十分愛戴的。

    “大家不要管我,追犯人要緊,我沒事。”石虎大聲道。

    “哼!”一聲冷哼從一輛剛剛停下的警車傳出,接著一個中間人走下汽車,徑直走到石虎麵前,居高臨下道:“石虎,你放走罪犯,該當何罪?”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有的人眼中閃過怒色,卻不敢話。

    “石虎不明白謝局長的意思!”石虎把鑲嵌在肉裏麵的草一根根扯下來,渾身是血,麵不改色。

    “以你的實力,怎麽會打不過幾個連黃金級都不是的人?”謝長奎厲聲道。

    “劉危安能夠逃過整個新豐市數萬警察的追鋪,大半個月都沒有歸案,自然有幾分本事,在我手上逃脫,也不是什麽不能理解的事情。”石虎不輕不淡地道。

    “但是你是石虎。”謝長奎不容置於道:“除非你放水,否則有罪犯能夠從你手上逃走嗎?”

    “多謝局長誇獎,如果局長認為僅僅我是石虎就要定罪的話,我無話可。”石虎平靜地道。

    “你是在我處事不公嗎?”謝長奎眼中冒著寒意。

    “石虎不敢。”石虎微微昂著頭,那副神情,分明在,我不服。

    謝長奎眼中閃過怒火,卻不敢真的把他抓起來,雖然石虎隻是一個的隊長,而他是堂堂副局長,但是論在警察局的影響力還有在警隊的聲望,他還真比不上石虎。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道身影從而降,強大的氣勢瞬間震驚所有人。

    “馬省長!”包括謝長奎和石虎在內,趕緊行禮,表情恭敬。

    在信豐市,能夠稱之為馬省長的隻有兩個,一個是馬學望,不過他已經很久沒出來,另外一個是副省長馬學成,眼前之人,就是馬學成。喪子之痛,讓他不顧一切,聽到消息就趕來了。卻因為出手太急,反而讓劉危安躲過了一劫,一張臉陰沉如水。

    “石虎,你可知罪?”馬學成冷冷地盯著石虎,眼中沒有絲毫溫度。

    “石虎不知。”石虎臉上沒有一絲害怕,哪怕麵對的代省長馬學成。在風省,讓他敬畏的人不少,但是其中沒有馬學成。

    “好一個不知。”馬學成冷笑一聲,“既然不知道,就到監獄裏好好想想,什麽時候想起來了,什麽時候再出來吧,來人,把石虎抓起來,脫掉他的警服,如果劉危安抓到了也就罷了,如果沒有抓到,就讓他一輩子待在監獄裏麵吧。”

    “省長——”跟著一起過來的另一個副局長大驚。

    “立刻執行命令。”馬學成怒喝。

    “把石虎抓起來。”謝長奎大喜,指揮兩個警察把石虎抓起來。兩個警察不敢不動手。石虎表現的很安靜,自己把警服脫掉,伸出手讓人銬著。

    “所有人立刻去追捕罪犯,沒有抓住的話,這個月,不,這一年的工資都不要想拿了。”馬學成冷冷道。警察們哪裏還敢遲疑,慌忙衝上警車,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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